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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作一顿,那双狭长的眼眸瞬间覆上一层冷冽的寒霜,不愉的盯着她,俊美的面容阴云密布。
“我帮你去叫医生。”
男人冷漠低哑的声音,犹如一道闸刀,散发着危险的信号。
关门上砰的一声响起,江以宁紧绷的神经终于放松下来。
男人离开后,房间里没了他强大的压迫感后,江以宁慌张的掀开被子,突然,一股钻心的疼痛,从手腕上传来。
她低头一看,手腕被纱布包裹着,她割腕了?
江以宁忍着疼,换了另外一只手,拿起床头桌边的…小灵通,摁下按键,看了一眼日历。
看到时间的那刻,江以宁呆滞得无法思考任何事情。
现在竟然是2000年,她十八岁那年。
江以宁努力的回忆了一下,她现在住院,好像是割腕逼傅洲答应她告白的时候。
傅洲是在江以宁十岁时,庄海生从外面认的义子。
江以宁真正确定爱上他,是在她十五岁的时候,家里养的藏獒突然发疯,冲过来咬她。
是傅洲救了她,将他护在身下,他的手臂被藏獒死死咬住,血流不止。
他的声音在耳边,“别怕!把眼睛闭上。”
江以宁颤抖着感受到眼睛上的的温度,很温暖…
现在她都忘不了,傅洲所带给她的安全感,让她无比的眷恋。
二十多岁的傅洲,已经有了成熟男人的稳重,面容生的极好,剑眉星目,宽肩细腰窄臀,只是他总是冷冰冰的,对谁都保持着三分距离,不苟言笑。
傅洲几天前生日,她想在这天把自己当做惊喜礼物送给他,就把自己***,躺在了他的床上。
她已经成年了,什么都能做。
凌晨回来的傅洲,发现床上的她,直接厌恶的将她甩下床。
骂她不知羞耻。
那是傅洲第一次,对她发这么大的火。
当晚傅洲直接甩门而出,为了躲避她,还消失了好几天。
江以宁怎么也打探不到他的消息,于是她就用了这个笨办法,割腕,逼迫他出现。
想到跟她在一起后的种种下场。
江以宁怕了…
几分钟过后,好几个医生涌入。
傅洲满面阴沉的站在门口,墨眸冷冷的扫过江以宁苍白的小脸。
江以宁刚醒时,看他的眼神,充斥着害怕和绝望的悲伤。
她为什么害怕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