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极点。
她侧过头冷声道：“别碰我。”
古妈妈的手落了个空，本就有些皱着的眉头，在听了连月华的冷言冷语后更是挤到一处。
她故意惊惧地大声道：“姑娘，姑娘被梦魇了？”
连月华也察觉出自己现在的行为不妥当，也知道她现在需要冷静。
知道她在有能力扳倒莫氏并报仇之前，不该急躁。
因为一旦急躁作出失分寸的事情，后果不堪设想。
可在面对古妈妈时，她心底的厌恶与愤怒压根就压不住。
只趁着性子还未完全爆发时，面无表情地说道：“我无妨碍，这里有暮秋照顾着，你出去吧！”
暮秋惊了。
古妈妈也懵了。
姑娘真梦魇了？
要知道，姑娘对她不说言听计从也一向亲切和蔼。
可这次，不仅对着她怒吼，说话还这么冷硬，甚至连妈妈都不叫了？
她愕然：“姑娘……”
可话还没说出口，就被连月华不耐烦打断：“出去，马上！”
连月华知道她冲动了，可她就是压不住心底的恶心！
莫氏她现在还对付不了，古妈妈再是她奶娘，左右也不过是个奴才。
她给脸是尊重，不给也没什么大碍。
即是如此，她何必为难自己？
古妈妈连被月华当众落了面子，知道她是气了，便讪讪的站起来。
她知道连月华的性子，虽不知她怎么忽然发作，但现在若继续纠缠下去，肯定会惹得连月华不待见她。
故而，古妈妈压下心中的不忿，暂时退了出去。
只是临走之间又仔细叮嘱了暮秋，然后才在连月华冷漠的眼神之中走出去了。
暮秋给连月华盖好了被子：“姑娘，古妈妈也是关心你，姑……”
连月华知道暮秋心眼实诚，也不想跟她多说什么，当下打断了她的话：“花蕾呢？”
暮秋沉稳有余，机智不足，难听一点就是有点死心眼。
比起她，花蕾不仅性子沉稳，人也很聪慧，看问题很透彻，是她身边最得力的人。
可这样的花蕾，却在她回连府的第三年，发生了一次意外，没了。
现在回想起来真可笑，哪里是什么意外？
怕是莫氏早就知道，花蕾曾提醒过她莫氏不安好心，担心她会受花蕾的影响，起了防备，所以早早除了花蕾。
想到这儿，连月华眼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