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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
没有其他,只是单单最重要就是年纪不够,那里面,从来没有这个年纪的司命祭司。若说是月姬和星君的月侍星侍倒也说得过去,但月侍和星侍可是有些禁令终生不得踏出星命司的。
云轩不知道因为自己所说的让楚文哲想到了很多,同样想不通的也有很多。而听到他说了一个“你……”之后以为是想问自己的名字为何无姓。
云轩笑了笑,如三月松溪湾河岸的春风,令人自然而然放松起来“是师父取得的这个名字。”又看了看楚文哲,心里有些不确定是不是该说这么多。
但这个人是自己除了师父,孙大爷以外,说了这么多话的第三个人,应该可以算是师父说的“自己人”了吧!云轩心里是这么简单而又天真的想着的。
“师父只说我名云轩,并没有告知我姓什么,所以我也不知道姓什么。”云轩回答着理解错误的那个“问题”不由自主的顺势挠了挠头。好像有些失礼了,别人说了姓名,还说了表号,而自己却只告诉了他名字。
楚文哲看着他跟个孩子站在那挠头瘪眉好像做了错事打翻了家里花瓶的委屈稚子一样心里有些好笑。
“没事,那等你师父告诉你了,你在告诉我吧!”楚文哲一本正经的调侃着。
“啊,可是我要去很远的地方,知道什么时候才回去,难道你要一直跟着我吗?”云轩真的就相信了他说的话,就和在山里相信师父的话一样没有理由。云轩自己也说不清是为什么。
楚文哲听到后,心里诧异了一下,貌似跟着他也不错,反正从跑家里出来了,什么鼎桂大举,什么文武大试通通都得靠边站。
“好啊,你看你一个人要去那么远的地方。”楚文哲根本不知道是去哪里,到底有多远。就这么信口胡扯“这如今虽然圣天子理政,但路上也会有些小毛鱼小虾米,你小身板不禁摔打。我跟你一路也有个照应不是?”
云轩闻言认真的思考他说的话,尽管有些是错误的,但还是认为这样很不错。
“嗯,你是我的自己人吗?”云轩看着楚文哲道。
楚文哲不解道“自己人?什么自己人?”
“师父说的我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