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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外套披在她身上,刚好遮住后面的红。
谢……
不用谢。
傅随决看了她一眼,转身和阿冬离去,不久后酒席也散了,陈桉进了卫生间。
回去的路上陈桉坐在车上,双手交叠在小腹上取暖,身上还披着傅随决的外套。
桉桉,你这是穿的谁的衣服啊?走到半路上助理刘鹿才注意到,她说话带着娃娃音,和她身上的天真气质吻合。
嗯……傅随决的。陈桉说。
傅随决?!刘鹿瞪大了眼睛。
怎么,你听说过他啊?陈桉好奇道。
他……他不是傅氏集团的唯一继承人吗?傅氏可是全球五百强啊!傅随决这么大个人物,我怎么可能没听说过!刘鹿惊讶道。
早就听陈桉说了事情来龙去脉的郑素晴说:你今天这个失误可太大了,还好从他的态度来看,并没有对你产生不好的印象。
陈桉嘴角漫上一丝苦笑。
陈桉到了家楼下,发现家里竟然没有开灯,觉得很奇怪。
她推门进去,一张绿色的小脸猛然呈现在眼前,并发出一声吓唬人的‘啊’。
尽管这种恶作剧已经施展过很多次,陈桉还是措不及防被吓了一跳,随后听见小孩子咯咯咯的笑声。
她摸开了灯,抓起面前五岁的小男孩打屁股:陈呆呆!你真是越来越不听话了!又敢吓我!
被打屁股的孩子仍是笑的很开心,奶声奶气求饶:不敢了!妈妈我不敢了!
陈桉出完气终于把他放下来,呆呆一把揪下来她背上的衣服穿在身上玩,妈妈,这是谁的衣服啊?
陈桉看了他一眼。
她不可能告诉他,这是他亲生父亲的衣服。
捡的。她说。
陈呆呆佯装严肃:老师说了,地上捡的都有细菌!
陈桉:那你别穿了,脱下来。
陈呆呆脸埋进衣服里,嘻嘻笑:衣服好好闻,我不脱。
陈桉:……
思绪拉到五年前,那天她因为姐姐需要做手术拿不出钱而心情不畅,在酒吧解闷,喝得微醺脑子一热拉了个男的进房间去了,那个人就是傅随决。
这一夜过后,他突然提出和她结婚,因为家里人在催,了解了她的困难以后,愿意出这笔手术费。
陈桉想也不想就答应下了来,和他领了结婚证又去见了父母,后来分开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