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了。
章华等受益者，乐呵呵地为自己一方的胜利而高兴。
梁健第一个拿了笔记本，走出了会议室。不少班子成员都心想，这个梁健真不聪明，白白做了一次出头鸟。
人都走光了，单单剩下金凯歌留在会场。
金凯歌双手捏成拳头，撑在额头上。
他心下就是想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就是硬不起来？
他想到，刚才梁健最先离开会场的情景。他知道，梁健肯定是对自己失望透顶了。
梁健回到办公室，“妈的！”喊了一声，将笔记本重重摔打在桌子上。
梁健对着空气开口大骂道：“这是怎么回事！这是个啥班子嘛！”
半个小时后，厉峰推门进来了。
厉峰这时脸上挂着笑：“不错嘛！”
梁健问道：“还有什么不错！”
厉峰：“我以为你小子彻底被同化了，没想到你骨子里还是那个倔脾气。听说你在班子会议上发飙了！”
梁健道：“还不是那个招投标的事情！现在居然提出要增加投入。妈的，那还招投标个屁啊！”
厉峰道：“你小声点不行啊！”
梁健声音反而更响了：“我小声点干嘛，我又不怕他们！”
厉峰嘿嘿笑了，因为这些话就是自己上次说的。
厉峰道：“又用不着你的钱。”
梁健道：“这是用老百姓的钱。我就是看不惯这么做。我敢肯定，里面肯定有腐败！”
梁健的声音着实不小，走廊里的人都听到了。
中午，金凯歌接到他老领导柯旭叫他去的电话。
金凯歌本就因为上午开会的事情心情憋屈。听到老领导召唤，他赶紧去了，到时候也想发发牢骚，他这段时间受的气也跟老领导让他隐忍退让有关。
来到了老领导办公室，金凯歌道：“柯主席，今天上午……”
柯旭的手抬到半空中，示意金凯歌先等一等。
金凯歌这才注意到柯主席的表情有些生硬。
以柯旭这样的城府，不痛快都已经表现到了脸上，只能说明一件事情：那就是发生了什么大状况了。
柯旭将一杯茶端在手上，看着对面的墙壁，好一会儿都没说话。
金凯歌也就没法说什么，他有些摸不清领导的意图。
好不容易，柯旭才把目光拉回，看着金凯歌道：“凯歌啊，有句俗话，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