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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我,感觉我好像有点面熟,微微一笑。我也冲她笑了一下,我知道她不可能认识我,我虽然也会经常到鲁高因歇歇脚,休整一下自己的情绪,但是每次停留的时间都很短。在大漠中漫长的孤寂岁月让我产生了自闭症,来到鲁高因也不会与人交流,更不会结交朋友。
“今天的地震有人因此而伤亡吗?”我低声问道。
法拉摇摇头,“还好地震发生在沙漠深处,这里只有一些旧房子倒下了,有人受了伤,但是没有听说有人因此死亡。真奇怪,鲁高因很少有这种地震的现象……”
我点点头,心里稍稍宽慰。
法拉低头继续打造铁器,我绕过铁匠铺来到了鲁高因城中一间比较特殊的酒肆。
之所以说特殊,并不是这间酒肆有多么高级,而是这里靠近雇佣兵营地,这里主要的客人是鲁高因城的雇佣兵,老板娘名叫亚特玛,三年前我曾在这里喝酒,这里的麦酒滋味不错,是亚特玛家祖法酿造的,味香而醇厚,老板娘的丈夫也就是这间酒肆的主人叫麦尔冬,是雇佣兵联盟的一个头目,为人武勇而豪迈,雇佣兵们当然因为这个原因会多多光顾。
鲁高因的雇佣兵联盟组织拥有很强的势力。雇佣兵的生活方式是拿人钱财替人消灾,雇佣兵组织的头脑们负责招募雇佣兵,接洽任务,维护雇佣兵组织与政府的关系,从执行任务的雇佣兵的酬劳中抽成。雇佣兵的任务多为暗杀、保镖、参与部落间的局部战争为主,由于金钱的关系与鲁高因王国对外炫耀武力的需要,雇佣兵联盟成为鲁高因的合法组织,与政府有着盘根错节的关系。
喝了一口香醇的麦酒,我的身体做出了一个欢迎的反应,一股暖流从腹部升起。但是我的心似乎并没有随着温暖起来。再过一天就整整260年了,我的心正一天天变冷。无望的等待像毒蛇一样,每天在噬咬着我的心。
酒肆中偶尔会传来酒客的谈笑,歌女在柜台前的舞台上轻轻吟唱,灯火昏暗,我的意识开始迷糊起来,这就是生吗?生的乐趣何在?也许生之可贵在于生的短暂。对一个不死的怪物来说,生变成了折磨,特别是漫无目的的生,毫无希望的生。长生不老曾是多少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