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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
秦舒靠在床头,眉头轻蹙着,有些心慌意乱。
此时此刻,沈逸川的瞳孔里,完完整整倒映出她的影子。
她垂下了眼,声音很轻,也很清晰:“你是他的继承人,也是唯一能给卞城安定的人。”
沈逸川脸上顿时爬上了寒霜,连身上的气势都变得冰冷起来。
他忽然站起了身,椅子在他身后发出‘刺啦’的一声。
秦舒耳边传来他冰冷到极致的声音:“的确,你这条命是裴家的。从今以后,生是裴家的人,死时裴家的鬼。”
说完,沈逸川转身走了出去,‘砰’的一声摔上了门。
房里恢复了寂静,秦舒这才抬头,看着那扇门,放在被子上的手默默攥紧。
秦舒的伤养了半个月。
这么多年来,受伤的这几日,倒是她最轻松的时间。
伤好得差不多,她就到前院处理事务。
一路上,天空突然飘起了雪。
她这才恍然意识到,冬天来了。
之前裴大帅的副官见到她,一脸难色:“凌小姐,少帅上任以来,就不理政务,书桌上的电报都堆成山了。”
秦舒心中一顿:“他人呢?”
那副官顿了顿,只说:“这个,我不是很清楚。”
秦舒没再说什么,先去处理堆积的政务,她倒也不觉得累,只是胸口时不时的隐隐作痛。
忍一下,也就过去了。
等秦舒抬起头来的时候,已经过了正午的时间了。
她看了看面前薄薄的一叠政务,喊来小厮道:“去问问,少帅现在在哪里,请他回来一趟。”
剩下文件都需要大帅印信,她无权处理。
小厮领命而去,回来后却支支吾吾的:“凌小姐,少帅今日,跟冯小姐出去了。”
秦舒本来揉着太阳穴的手顿时停了下来,心底泛起又酸又胀的情绪。
不知道过了几分钟,还是十几分钟,秦舒起身走了出去。
终究,还是意难平,骗不了自己的。
雪色正好。
沈逸川和冯敏茹坐在聚德楼的包厢里,面前是一桌精致的饭菜。
冯敏茹笑着道:“我们明天便动身回家,特来跟裴大帅辞行。”
沈逸川意有所指的说道:“邀请我的是你哥哥,怎么来了之后却只有你一人?”
冯敏茹亲自给沈逸川倒上了酒,颇有几分坦荡:“这事是我的主意,我就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