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阵阵疼痛,这疼痛不知不觉的蔓延到心口,像是又一把钝刀子正在一点一点点剜着他心头之肉,绵延不尽的痛苦看不见尽头。
陆禹不明白,明明自己最是厌恶那个没有一点规矩体统的虞氏女了,以前她活着的时候,不是和自己处处做对,就是不顾身份的做出一些出格的事情,每次见到她,自己太阳穴就忍不住突突的跳。
现如今那个女人再也不回会做非为了,再也没法在后宫中为非作歹了,为何自己没有感觉到轻松愉悦,反而似乎有什么东西被从身体中挖走了,感觉周身都空落落的。
强行抑制住这种莫名其妙的情绪,陆禹规规矩矩的迈步上前,在灵前上香行礼。只是却不敢去看那停在大殿中间的棺椁,似乎一触及到那棺椁,脑海中就不自觉的浮现出那个桥笑嫣然的面庞。
他不是没杀过人,能坐在现如今的位置上,没点杀伐决断的手段是不行的,朝堂之上更是不知踩着多少人的血肉才走到这一步。陆禹扪心自问,自己从未对哪个死去的人会有这样的陌生的感觉。
当他还沉浸在思虑中的时候,重阳宫门口响起一阵骚乱声。陆禹微皱起眉头转身看去,还未来得及看清,只见一把明晃晃的匕首就直冲着他的面门而来。
在场的人还没来得及有所反映,更来不及做什么反应,就见一人握着匕首用力的往陆禹胸膛刺去,那架势,显然就是要摄政王的命啊!
陆禹也不是吃素的,他可不是那等手无缚鸡之力的言官文臣,从小陆家对自家子孙的培养也不是只拘泥于书本之中。陆禹可以说有一半的功夫都是在军营中摸爬滚打的训练出来的。大齐谁人不知堂堂摄政王一身好武艺可不是花拳绣腿,否则何以在军中树立起那样的威信呢。
于是这千钧一发之际,除了一开始片刻间的失神,陆禹立马本能的做出反应,一个侧身就利索的避开了来人的匕首。
那人显然是不甘心的,又转身朝陆禹扑过去,只是哪里是陆禹的对手,被其单手牵制住握着匕首的胳膊,反剪着一扭,手就像是不听使唤一般的失去了握匕首的力气,随着‘当啷’一声匕首落地,众人才从这场惊险中回过神来,一旁的太监连忙上前把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