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荐指数:10分
子,不怎么磊落的心思,甚至亦无条件地服从她提出的要求。
多半,他还会和以往一样回答她,一切如您所愿。
如您所愿,若果能什么都不顾,只顺遂自己的意愿,她就不会这般自寻苦恼了,李意欢叹了一口气。
两人彼此无话,沉默了一会儿后,她状似认命一般豁达道。
“算啦,你还杵在那里做什么,快把我的玫瑰赤豆糕拿来。”
“殿下,如果可以,微臣愿为您分忧。”
不是容玉,她当即惊地转身。
“楼大人?”
雪色长衫的青年,长身玉立,手中折了一朵同色的荼靡花。他有着俊美异常的容颜,一双神采的眼,流彩多情,笑意盈盈地望着她。
“本宫不是……”
李意欢一时语塞,不知该作何解释刚刚她的妄言,此刻脑中飞快闪过一样一样的不同说辞,再一一否定。
楼迦若见状,含笑温软道。
“殿下,微臣如何。”
“嗯?”
她兀尔想到他说的分忧,难不成是要做她驸马的意思。然而,李意欢犹疑不定地抬头看向眼前的男子,他可是楼迦若啊,他的身后站着的是整个楼家,楼氏会依听于皇室么?
世家一向居心叵测,虽看不出不轨的野心,亦是看不出忠君之心的,王氏更是放话言明:只忠于强者。
前朝衍帝曾想寒门子弟入朝为官,试图取缔“上品无寒门,下品无世族”的九品中正制,结果触怒一众世家,才有了如今的新朝。是以,父皇一向是顺着世族,以拉拢为主的。
但除了联姻的少数几家以外,其余世家都是观望的姿态,并不打算选择站队皇室。
李意欢的心思百转千回,想着楼迦若是不是在图谋些什么。
“殿下应该知道一句话,百足之虫,死而不僵,楼家便是这样,而我想要整顿已久。臣需要一个身份,以及一些理由。”
“臣想拔除楼家在朝在野的诸多势力与爪牙。”
“为什么?”
“赎罪。”
“嗯?”
李意欢尚且没听明白,楼迦若忽然拉着她的手飞快起身,一起躲到了假山后面。他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瞳眸带了些歉意。
伴着一阵窸窸窣窣衣裳和步履交接的摩擦,由远及近两个人的谈话声,不偏不倚给他们听了正着,是王氏父子。
“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