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唰!
帘子被掀开了,任天临大步走了进来。
何舒也吃的差不多了,正就着桌布擦手,见他来了,露出一抹清冷却也不失礼貌的微笑,点点头算是行了礼:“任公子!”
连姐夫都不想喊了!
“你……”
凑近了看,那双手越发肿的触目惊心。
两名婆子忙上前来,有些摸不清任天临的态度,战战兢兢的道:“大公子!”
“解、解开……”
两位婆子要伸手,被何舒躲了过去,语气淡然的道:“不用了,这会儿怕已经粘到一起,揭开有些疼,等下次公子取药的时候一并解吧!”
说完站起身来,刚要走,却像是又想到了什么,转头问道:“公子是要取药吗?若是取药我这就把布解下来。”
“不、不是,你姐姐喝完已经睡下了,那血很管用。”任天临有些木然的道。
“哦,那就不用解了。公子还有事吗?”
“没、没有!”
不知为何,他总觉得何舒有些不一样了。
这样的何舒让他觉得越发陌生,甚至有一点点……不知所措。
何舒低下头,脚边有两卷从她头上落下来的头发。
是她吃饭的时候嫌头发碍事,随手往耳朵后头抿,却不曾想轻飘飘的便带下来一缕。
她知道,那虎狼之药的副作用来了。
不愧是虎狼之药,退烧快,这副作用来的也快。
“既然无事,任公子还请离开吧,以后取药让人唤我一声,我小厅里便可,这闺房内室实在不是谁都能进的。”
何舒觉得脸颊上有什么拂过,伸手一摸,原来是又落了一缕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