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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念,她又发作了!”
我妈跑出来推了我一把,把路鸣往病房里拉。
路鸣犹豫不决地回头看了我一眼,到底还是跟着我妈走了。
“苏小小,你别再来了,你还嫌祸害我们的不够吗!”我妈甩下这句话,重重地关上了病房的门。
我听到心脏碎裂的声音。
这一瞬间,我知道,我和路鸣彻底完了。
八年,喂了狗。
放心,你想要什么都给你。
路鸣现在是你的了。
我对着房门,轻声细语。
我知道路鸣不会再追出来的。
于是我开车回了家。
看着红彤彤的婚房,我有些恍惚。
本来这是我们的喜房,可是这红,红的瘆人。
似乎在嘲笑我,永远不会收获幸福,永远孤家寡人。
我把电话打给宋蔚然。
她是我唯一的朋友。
跟她的名字一样,性格大大咧咧,活泼灵动。
就像初升的朝阳,永远激情澎湃。
因为厌恶大城市996的剥削制度,一年前就辞了工作跑到内蒙古游山玩水了 。
我羡慕她的豁达,因为我永远做不到。
她也是我身边唯一一个不喜欢苏念念的。
“看着洁白无瑕,不知道肚子里藏着多少黑水呢!”宋蔚然如是评价苏念念。
“宋蔚然,我来投奔你了,你收吗?”
“我去!苏小小,你不是明天结婚吗,我还寻思着怎么给你包红包呢!”
话筒里宋蔚然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敞亮。
我也带了几分笑:“去他吗的结婚,不结了。”
“行,你来!”
当即拍板。
我开始收拾行李。
这个我精心收拾的家,我不打算再回来了。
带着一个小小的行李箱和圆满,我把其他跟我有关又带不走的用品都扔进了小区垃圾桶。
宋蔚然如约在火车站接我。
“苏小小!”看到我的那一刻,宋蔚然像个炮仗似的冲进我怀里:“想死你了!”
“诶,你怎么瘦了这么多?”她摸了摸 我的背,疑惑地开嗓。
又捧着我的脸端详很久:“脸色也不太对劲。”
我很久没哭了,却在这一刻红了眼眶。
这么久,只有一个宋蔚然发现了我的不对劲。
“宋蔚然,我要死了。”说这话的时候,我带着哭腔。
“去你的,乱说什么呢!”宋蔚然拍了我一把:“不许你这么说,呸呸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