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有?”沈澜眉梢微扬,继续道:“或许你还想甩掉许小纭吧?”
“你说什么?”马苏惊恐地望着对面的女子。
沈澜凝了他一眼,道:“想让激怒一个人,率先了解一个人的秉性很重要,刘申性子随和做生意讲究,重孝道,又独宠许小纭,所以许小纭便是你弄死刘申的最大武器。
家败、弑母、出轨,就这三件事情足够把刘申弄得彻底崩溃,事情果真按照你所想的刘申杀死了许小纭,紧接着自缢,而你和王贵就可以冠冕堂皇地带着刘府所有的财物,彻底离开刘府了,对吗?”
“我没有,我没有让许小纭告诉刘申...”
“对,许小纭有身孕这个事情,可能你自始至终不知道,或许许小纭是想在事成之后给你个惊喜,谁知道,这句话她这辈子都无法告诉你了。”沈澜接下马苏的话,冷冷道:
“许小纭你是否欢喜,这都无所谓,可世人有句话虎毒不食子,马苏你没想到吧,真正让你伏法的正是你的骨肉。”
沈澜的话落下,马苏像是脱了线的风筝有气无力地瘫软在地上。
而一直站在一旁的刘府管家王贵,自知所有事情无力辩驳,双膝一软垂手伏法。
“锵!”
李县令一甩手中的惊堂木,站在两边的衙役押着马苏和王贵朝死牢里走。
期间二人相互埋怨,喋喋不休的对骂声把整个肃穆的公堂弄得聒噪不堪。
当看热闹的百姓都如数散去,堂内变得格外安静,李县令收拾好面前的案几,望着还没离去的裴青臣,一撩官服走到他面前,拱手道:
“世子!”
裴青臣回眸望着他。
“世子。”李县令笑呵呵地道:“今个的案子着实多亏了世子爷的帮衬,不然还真让这帮盗匪分子逍遥自在了去。”
裴青臣摆摆手,示意李县令起身。
李县令扶了下头顶的乌纱帽,道:“不知世子爷今个可有旁的安排,若是没有,下官在府邸设了宴席,还找了安定县最红的舞姬,请世子爷薄面一二前去捧场?”
“旁的事情?”裴青臣闻言,似有若无的视线落在李县令手中拿着的刘申案相关账簿上,笑着道:“李县令不提醒,本世子还真差点忘记了,话说这个案子李大人真觉得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