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疫病毒,唯一的缺点就是在注入的那一阵,带来的疼痛就好像浑身被搅拌机搅了一般,血肉四溢的痛。
这时,其余三个同伴听到响声立马进入殿堂。
“抓住他!”一个同伴大吼道,大家都察觉到范勇的不对劲。旁边的两个同伴立即会意,一人按着一根胳膊将范勇暂时压制住。
那个同伴夺起地上摔落着的针枪,针枪并不轻,里面有大约十几罐试剂,是组织给他们分配的任务。范勇的拳挥着,两个人使命地压制,这个同伴瞅准机会,利落地朝着范勇的胳膊开了一枪。
针剂没入,范勇揪着胸前的防护服嘶吼了起来,跪倒在地,大口地喘着粗气,却更为淡定,没有像许温一样像发怒的山羊横冲直撞,相反更像一只愠怒的狮子。
两人齐齐忍着痛。
范勇迷离的双眼渐渐清澈,呼吸也没那么沉重,他踉跄地站起,定睛看那老翁,他昏了头,那哪里是守门的慈祥老翁,那明明就只是一具尸体,尸体坐在木制椅子上,以一个奇怪的姿势支撑着软成泥的身体。
松弛的皮肤,鼓成了一个胞的身体,在他刚才的力道拍打之下,流出了汤,还混着稠绿的菌丝。
从前他看到形状各异的玻璃罐子里装了绿豆是怎样的姿态,但是他现在万万没有想到绿豆子粘在了玻璃罐外,而人类恰恰就像是一个装着血玻璃罐子,脆弱无助,一碰就碎,可是偏偏这个玻璃罐,它的壁上粘合着绿色的豆子。
一颗一颗的“绿豆”组的不成人形,反而老翁的牙床还摆出了一副笑容的姿态,他顿时一阵恶心,向后退了几步。
“你应该是吸入了一些孢子,不过好在我及时给你扎了一针。”那个同伴向范勇解释道。
许温在地上无助地抖着身子,忍着身上刀割般的痛,他的头发都被汗水染湿,努力睁着眼睛想要看清说话之人,那人的防护服前写着“张一渺”。
张一渺扶了把又要向前摔倒的范勇。
范勇责备起自己,他就不应该松懈,也不应该犯了如此大忌。刚到此地时,他看到这里环境没有污染的那么严重,以为这里的空气会稍微好些,于是偷偷将呼吸罩打开,就那么几秒,却吸入了一些具有黏性且粘着病毒的孢子。
空气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