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霖把车停好,一言不发地往前走,付阮赶紧下车跟上。
他走得很快,也不知道是赶时间还是心情不好,步子迈得非常大,付阮几乎要小跑着才能跟上。
她现在昏昏沉沉的,走了几步额上就渗出了细汗。
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前面的男人好像慢了下来,终于能慢慢跟上了。
医生替她量了体温,已经高烧39度,要挂水。
“不行。”付阮想也不想地拒绝,“我赶时间,给我吃几颗药就行。”
医生有些为难,“付小姐,您烧得有点严重,而且时间长,我们的建议是挂点滴……”
男人脸色阴沉,锐利的目光透着淡淡的凉薄,“帮她挂点滴。”
“我不要!”
蒋承霖脸色瞬间冷沉,漆黑的双眸如同望不见底的深渊。
付阮,“我今天要去比赛,来不及了。”
“什么比赛。”
“国家民族乐器选拔赛。”
“就这么个破比赛也值得你连身体都不顾?”他的语气有些嘲弄,付阮脸色很不好看。
“这不是破比赛,是国家级大赛,而且无论比赛规格如何,只要参加了,我就会尽最大的努力做到最好。”
付阮看了眼时间,站起身,“谢谢你的关心,我要走了。”
也不知道哪句话刺激到了旁边的男人,他神色冷得可怕。
突然抓住她的手臂,将她甩回座位上。
“你……”付阮才刚开口,就被他冷声打断。
“给她打针。”
说完转身就想出去,似乎想到什么,脚步却突然顿了一下,又不走了。
付阮脸色发白,她怕打针,从小到大都非常非常怕。
看到护士小姐把医用托盘端过来,差点吓得她撒腿就跑。
却不想还没起身,就落入一个宽阔温暖的怀抱。
这个怀抱太熟悉也太安心,付阮条件反射性地紧紧抱住男人的腰,头紧紧埋在他怀里,完全不敢看。
就在她抱过来的瞬间,蒋承霖身体猛地一僵。
虽然两人之间发生过最亲密的关系,但那晚他们都不是在正常的状态,其实都没有什么记忆,只记得彻夜疯狂。
而结婚的这两年,虽然每晚都躺在同一张床上,却没有过任何身体接触。
严格来说,这是他们在清醒的情况下,第一次抱在一起……
蒋承霖身体紧绷,想把人推开,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