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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头晕目眩,陈惊蛰此时身影时虚时真,凭借小二的目力捕捉起来有些困难,手扶着额头晃了晃脑袋之后才有所好转。
不说小二这门外汉瞧不出陈惊蛰这身法步子的门道,便是瞧热闹的众人也没琢磨个所以然来,陈惊蛰脚下只见虚影,一步迈出能瞧见脚尖点在七八个方向,谁也瞧不清究竟是落在何处,身影又随着步法晃动,时缓时急,于不可能出骤起,亦在不可能出骤停,有悖于常理,让人瞧着实在是别扭至极。
陈惊蛰的身影别扭归别扭,却也极富美感,若鸿毛又似轻羽,时而迎风而退,时而随风而上,刀来刀去皆不沾身。
两方斗得起劲,陈惊蛰避而不攻,让围攻他的几人气愤至极,心头皆骂这少年滑溜得像是河塘中的泥鳅,刀网再密,也能让他找到缝隙溜走,手头刀剑挥斩劈刺尽是徒劳,倒是损坏了不少桌椅板凳,即便是其中的宫乙木一时也拿陈惊蛰没有一点儿办法。
久攻不下,围攻陈惊蛰的几人胸膛中的怒火更盛,手中刀剑上的力道也愈发重,只是刀剑无眼,带怒出刀之间又少思虑顾忌,难免有失,加上客栈中的地方哪挤得下这些人打斗,几番争斗下非但未将陈惊蛰拿下,反倒是有两三人在同伴手上挂了些轻伤。
“你们几个先退下!”
宫乙木见状暗骂了句废物,知围斗并非良计,只得先暂且喝退左右手下,独身攻向陈惊蛰,一手折扇不停攻其要害,另一手屈指成爪准备截向退路。
陈惊蛰见左右退到一旁,只留宫乙木一人,仍不敢有丝毫大意,仰身躲过扫向面门的折扇后,脚尖点在地上,眨眼间后移数尺有余,避开宫乙木袭向腰间的左手。
“我倒要看你能躲到何时!”
宫乙木知陈惊蛰不敢硬接,攻势愈发猛烈,出手带风,折扇如浪,不绝不断,霎时只见客栈内扇影翻飞,瞧着好不漂亮。
两人一时斗得难解难分,倒是让这些看热闹的人看了个尽兴,交头接耳猜这楞头小子究竟是谁,竟然能在宫乙木手下撑上这些回合。
陈惊蛰和宫乙木两人交手渐久,不觉间半柱香已过,两人额头均已见些许汗露,可依旧分不出个高下来,不见陈惊蛰命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