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巧之安慰道。
就在这时，兮兮忽然看清了陈墨的脸，吓得浑身颤抖，双腿乱蹬：“鬼，鬼！”
“兮兮，我不是鬼，我是爸爸呀。”陈墨柔声道。
“你是鬼，你就是鬼！你只会打妈妈和兮兮！还说要杀了我们！啊啊啊！”兮兮情绪失控，尖叫起来。
江巧之赶紧捂住她的眼睛：“你先出去吧，孩子被你打怕了，心里都有阴影了，你别再**她了....”
“我....”陈墨忽然觉得自己连呼吸都是一种罪过。
王书言推着他走出卧室。
“小姨，我要妈妈....”
“兮兮乖，妈妈工作忙，得要周末才能来看兮兮....”
客厅里，陈墨听着女儿断断续续的哭声，不禁鼻子一酸，潸然泪下。
“呦？现在知道难受了？早干嘛去了？”王书言斜了他一眼。
陈墨擦去眼泪，指着茶几上的鞋盒说道：“这是兮兮最想要的小白鞋，你帮我拿给她吧....”
“还有，她幼儿园的学费我已经交过了，你们明天就可以送她回幼儿园了....”
“我先走了。”
“要送你自己送，我可不管。”王书言冷漠道。
“我送？我怎么送？你没看她见到我之后那害怕的样子....”陈墨叹息道。
“都是你自己造的孽，你怪谁？”
“我没有怪谁，我只是后悔....”
“草！这话真不像是能从你嘴里说出来的。”
“王书言，我现在没心情跟你斗嘴！”
“你以为我有心情？你知不知道我多讨厌你？二姐以前跪在地上求你不要打兮兮，你听了吗？”
“哦，现在你后悔了，所有人就必须原谅你啊？这世上哪有这么简单的事？”
“如果你是兮兮的话，你能原谅这样的爸爸吗？”王书言质问道。
“....不能。”陈墨追悔莫及。
“我告诉你，我不管你今天犯了什么病，为什么这么反常，但如果你还像以前一样逃避，兮兮和二姐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的！”
“想求得别人原谅，就要拿出锲而不舍的态度和行动来！当然，你要只是心血来潮动动嘴皮子闹着玩，那就当我是在放屁！”王书言说道。
陈墨愣了一下，不解道：“你不是讨厌我吗？为什么还要跟我说这些？”
“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