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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下做了一名舞女,辉哥避重就轻,一切关于肉体上的交易他都有所保留,不过在常来看袁优优跳舞的客人中,有一位他印象很深刻。
那是一个看起来憨厚的青年人,人模样不佳,牙齿像从没刷过,手指甲里全是污垢,看得出是做苦力的,他每一次来狂乱酒吧都必看袁优优跳舞,但袁优优私下和辉哥说过,这男人不对劲,那双眼睛和别的色欲熏心的人不一样,是那种审判的色彩,看得让人毛骨悚然。
“那个年轻人进门的登记信息,希望您提供给警方调查!”
夏夜一面在心里打着算盘,一面按照程序进行调查工作。
就在猫仔跟随他去取线索后,虞温试探的问了句:“辉哥,您这边是不是有个叫江子芽的舞女,听说她最近也失踪了!”
“这个……你怎么知道的!谁报的警!”
辉哥一听到这个名字,瞬间慌乱起来。
“慌什么,人又不是你杀的,还是说你是凶徒的共犯,合伙弄死了江子芽!”
虞温故意板着一张脸,熟悉心理学的他,看到了辉哥的弱点,江子芽失踪也有一段时间了,为何她的家人不见报警,作为老板的辉哥对此也视而不见,种种迹象,辉哥一个慌乱的神情就全部解释的通了。
“江子芽啊!我几天不见她了,你把他藏哪了!让她过来给我调酒。”
躺着的樊尚乱挥着胳膊,说的话刚好被取资料回来的夏夜听见。
“江子芽,是你们这的舞女么?她也失踪了?为什么不报警?”
夏夜意识到眼前的辉哥,底细并没有看上去的简单,原本想回局里的他又郑重坐了下来。
“曾经是,不过几天前她辞职了,之后的去向我就不晓得!”
辉哥喝了几口酒压惊,额头细汗也随之增生。
“辉哥你撒谎,明明前一段你还和她睡过!”
樊尚直起背来,把辉哥的谎话戳穿。
“我靠,我真应该把你卸了扔河里去!”
辉哥本来就不想淌这趟混水,这下倒好,樊尚一把给他拽进来泥坑,爬都爬不上来。
“误导警察,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你抓进去!”
猫仔拉着个长脸,从后腰掏出来一幅手铐。
“别,我说还不行吗!”辉哥连连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