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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不.....我也并无他意,只是刚才听姑娘的一席话,颇感兴趣而已,姑娘身为深宫中人,却心系天下,实属独有一人啊!”他龙行虎步,前来葶笙身旁。
“多谢,葶笙才疏学浅,也只是稍稍卖弄一番,还请大人见谅!”葶笙俯下身子,恭敬的行大礼。
“姑娘不必多礼,“他正要伸手去扶葶笙,忽然风吹草动,从茫茫草丛中窜出一个黑影,上去便和葶笙打作一团。那人手持长剑,虽步步紧逼,但却招招相让。
葶笙来不及看清那人的面孔,随手抽出一根木枝,与那人纠缠一起。葶笙在恍惚间看清了那人。
眉宇清秀,他的袍服雪白,一尘不染。连日光都不好意思留下斑驳的树影,他的头发墨黑,衬托出他发髻下珍珠白色脖颈的诗意光泽。他的背脊挺直,好像在这白杨树一样挺秀的身材中,蕴含着巨大坚韧的力量。
他这般优雅入画,实在不像练武之人。他步步留情,葶笙抓住机会,趁他的缝隙期间,直指那人的胸口。
“姑娘功夫了得,连我的守卫都能驯服。我本想制止他,却没想看了场精彩比武。”他爽朗的笑着,苍老的脸上皱纹迭起。
“您试试十六年幽居冷宫,你便知晓这番滋味。”葶笙放下木枝。葶笙的武功都是冷宫的守卫亲授,皇后派的高手个个武功了得,葶笙从小跟他们学习,武功自然不差。
“冷宫......一向是媛妃居住之地......难不成你是.......葶笙?”他忽的收起满面笑容,对葶笙仔细的打量,葶笙的面容与他还有几分相似。
“没错。我就是静默之女,被南皇遗弃多年的女儿。”葶笙的语气颤抖,多年未见的父皇,虽心底满腔怨恨,但终是无法对父皇有怨念。
“葶笙啊,父皇对不起你,更对不起你母妃默儿,这么多年来受苦了,父皇也是无可奈何.....前朝的旧臣....皇后.......”
葶笙这才意识到眼前的人正是南国南皇,是她的父君。
葶笙一时无法抑制住内心,冲过去扑到他的怀里,抽咽的叫了句:”父皇!“久违的两个字,激起了葶笙心里的波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