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的目光汇聚在楚漓身上，有打量的，有嘲讽的，也有鄙夷的。
万众瞩目，却又不是万众瞩目。
然而这些，楚漓全部都没有放在眼里。
风言风语早在意料之中，更重要的是楚氏集团的未来。
从前台路过的时候，楚漓略微停了停──两个前台妹妹和其他人的眼神都不一样，她们那复杂的眼神之中似乎夹着着几分怜悯。
很快，楚漓就明白了那是为什么。
她站在总监办公室门前，硬生生被人拦住了去路。
“楚小姐，你不能进去。”
其余工位上的员工看似安静，却也已经在窃窃私语起来。
楚漓只是微微皱了眉头，“嗯？”
她的办公室，她居然不能进？
还有这个拦路的，怎么看起来不像是她部门下的人？
小员工尴尬一笑，支支吾吾地道：“你现在已经不是楚氏集团的总监了，这总监办公室可放置不少合同和方案，不是什么人都能进去的。”
这话一出，楚漓面色依旧，心里却有些不安。
不过短短几个小时，有些人的手还真是够快的。
“我是不是楚氏总监，似乎不是你说了算的。”楚漓言语冷淡，“不过──”
“哎呀，这总监的位置都下了，怎么还在这里为难小员工啊。”
楚漓眼底浮现出几分不悦，但还是立即回头看了过去──
穿着西装的中年男子缓缓走来，脸上带着几分说不清楚的笑，“楚总监，哦不，是楚小姐，你何苦为难人呢，有什么不能好好说？”
“刘经理？”楚漓嘴角含笑，眼神却有些冷。
这人正是楚氏集团的人事经理，向来是靠着顾远泽，是个有名的势利眼和墙头草。
他从前就看不起楚漓，虽然不敢明着表示什么，但如今出事之后，有这副姿态倒也不奇怪。
刘经理笑着应了一声，“唉，是我，楚小姐很意外吧，我也很意外，还以为很长一段时间见不到你了呢。”
前面故意挑拨矛盾，如今话里话外似乎都在说楚漓出了事，应该是没脸见人了，这个刘经理，还真是够嚣张的。
楚漓似笑非笑，“我身为总监，自然要恪尽职守，哪里比得上刘经理，三天两头忙得见不着人。”
“什么总监，楚小姐怕是糊涂了。”
刘经理当即把手里的文件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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