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沿岸小吃街等你呢,你可真够慢的啊!”
“哈哈哈看把你急的,我到了放心吧,给我发个准确位置马上见面。”
“得嘞,周汐也要来,你可别让那个疯女人等急了。”
“哈哈哈哈哈,好好好。”
海鸥拥抱着天空,贪婪的看着大地。装满故事的海风,它在等着谁。她拎起裙边,你扶住她纤细的腰,轻轻舞动破碎的美,浪漫沉溺在月光下,海水触摸过你的脚踝,你是礼物。
嘈杂的人群声,也有你的独一份。
我叫寒寻轻,名字是一位老者起的,聊了这么多也忘了自我介绍。现在我将要去见两位故人,一位叫谢辰安,男性,家住湘岸,在研究所工作,也算半个心理学家。另一位叫周汐,女性,家住敛阡镇,兴趣爱好广泛,至今也没搞清楚她到底做了些什么,反正细说也说不完,总之,她对外人来说是个很神秘的人。
“寻轻!寒寻轻!你可算来了!等你来一次湘岸可是让我等了半辈子啊,给你点的饭菜,不知道你口味变没变,反正你请客啊。”
“谢辰安!你小子还真是老样子,周汐呢?”
“她?看着时间也差不多了。”他看了看戴了快半辈子的手表又看向我说“得,说到就到。”
他指了指我身后不远处的位置,我转过头看到一个开机车的人漂移过来,一股作气完成了一套停车动作,摘下头盔笑着看我。一头编发让人眼前一亮,黑色的耳钉增加了她的飒爽,嘴巴里露出的虎牙反倒衬出了她的俏皮。
“想我了吗?寻轻。”
“哇,当然想啦!你现在这么酷吗?”
“她现在可是这南沿岸的机车选手。”
“哈哈哈哈夸大其词。”
我们三个人在一起总能谈笑风生,安全感的叠加,让我觉得湘岸是我这辈子不想离开的地方。
在南沿岸,随着亮起的夜灯越来越多,人群也越来越密集。他们在生物的居所旁吃着煮熟的尸体,夸赞着、分享着、谈笑着,每一个人都是罪恶的恋尸癖患者。黑暗的天色红了起来,屋檐下又飘落起了玫瑰,黑猫站在路灯下炸了毛,乌鸦叼着被杀死的海鸥盯着我,一个诡形奇制的黑影在路中间走了过去。
此刻在不远处,有一个冰冷的目光看向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