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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条破狗当爹供着,没事就牵出来在村里耀武扬威,老子早看他不顺眼了。
今天好机会,我也不跟他撕破脸,就说是神婆让我动手,有事别问我,去问神婆。
我从大哥手中接过菜刀要走,神婆又拦住,“等下,杀那种灵兽有讲究,不能随意乱杀,手法不对,会招来灾祸。”
我耐着性子,问她要注意什么。
神婆说:“用套子套着它的头,别让它看到你的脸,不然它的魂魄会跟着你,要报仇。别小看它,它全身纯黑,一条杂毛都没有,那是条灵犬。在风水上,狗属阳,能克制一切邪魅,而浑身纯黑的狗,是狗中之王,是人间顶级至阳之物。杀了它之后,还要摘下它的两颗犬牙带回来,我有大用。”
神婆一通胡说八道,我根本不往心里去,如何杀狗,我自有一套论断。
良心说,我其实蛮喜欢狗,狗是正义的使者,是人类的好朋友,看忠犬八公和神犬小七我都哭的稀里哗啦,但这和我要杀狗是两码事。
讨人爱的狗自然讨人爱,但乱咬人的狗我是真的忍不了,尤其是,咬的我侄女。
二娃养狗不栓绳,他就该做好狗被人杀的觉悟。
然而让我意想不到的是,杀条狗会给我带来那么多麻烦,甚至改变了我后半生的命运。
我和大哥到了二娃家,二娃热情招待,他那个年轻的小媳妇端茶倒水拿烟,让我们别客气,就像到自己家一样。
我们坐在沙发上,话题自然绕不开他的黑狗虎子。二娃问孩子怎么样,大哥说受了点惊吓,没什么大问题。
二娃咧着嘴笑,“是我不对,狗东西平时乖得很,不知道昨天发的什么疯,突然间咬人,我已经联系了镇上羊娃,叫他给我焊个狗笼头,以后出去把狗嘴给套上。”
大哥说不错,就该套上,这回咬了我娃小事一桩,下回咬了那个乡长县长的娃可就不好了,那就不是两千块能打发的,杀了狗你都不够。
二娃原本在笑,听到这话不笑了,“军哥你这话不对,在我眼里,咱家娃跟他乡长县长娃一样,都金贵着哩,你要是觉得我诚意不够,你说个价,多少钱我赔。”
大哥就笑,“有你这句话就行了,都是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