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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当场抓包被刺激傻了的时候。
他把手朝我伸了过来。
在我腰间的兜里抹了一把。
我今天穿了一件宽松的粉色翠花裙,隔着布料都能感受到他手的温度。
我正准备爆发。
他的指节分明的手,如同变戏法一般“唰”的变出了一枚玉佩。
我傻了。
他的玉佩在我手里拿着,那这又是谁的?
“温温的玉佩不是在这么?”
我叫周温时,小名叫温温。
看着面前男人那如雕似画的脸,似乎与我记忆中的男孩重叠。
我喃喃开口:“小顾哥哥?”
顾随,打小和我在同一个院子里长起来的竹马。
不过人不如其名,一点也不随和温柔,是有点腹黑属性在身上的。
后来念高中时候,搬家就没再见过了。
顾随温柔的揉了揉我的额头:“你个小没良心的,要不是有这定情信物为证,你还认不出小顾哥哥呢。”
我脸有些红:“说?说什么呢!这才不是定情信物!”
“对对对,温温说的都对,不是定情信物?是我们纯真时候爱的凭证。”
有区别么?!
几年不见,嘴是越来越损了,捉弄起我来,是丝毫不含糊!
可消失了这些年的他,怎么会突然出现呢?
2.
我和顾随正叙旧呢。
身后包房的门,应声而开。
来的,赫然是那给我扣了一顶绿高帽的前男友徐严凡。
和他宝贝不行的白莲花小三潘银莲。
徐严凡的出现,无疑将这个小包间里,搅动起一场攀炎附势的小风潮。
“呦!徐哥有空来了,太给我们这帮老同学面子了!”
班长也是老墙头草了,别的不会,就会看眼色。
西装革履,满头发胶的徐严凡哈哈哈大笑:“我和女朋友在这谈生意,就来看一看。”
“这就是徐哥的女朋友,简直美的如天仙下凡啊!”
潘银莲莞尔一笑:“既然是阿凡的同学,那这场聚餐就我请了,算是感谢这些年大家对阿凡的照顾。”
“哎呦,提到照顾,那我们哪能比得上周温时啊,大家说是不是!”
说话的是班级篮球社的社长,干啥啥不行,起哄第一名。
“那可不是,当年人家周温时,那又是买饭又是早起占座,又是嘘寒问暖又是关怀备至的,论说照顾,周温时不说话,我们哪敢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