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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陆媛这么喊,一种挫伤的感觉油然而生。
挫败感,往往会唤起一个人的自尊。
又许是酒精的作用,贺锦抓住了陆媛的双臂,掠起了陆媛的睡衣。
结婚几年来,随着两人对双方身体的熟悉,神秘感和兴奋感渐渐消失,不少时候有些例行公事,而此刻,贺锦感觉自己面对的是一具完全陌生的身体,等待他去征服的身体。
“贺锦,你在干什么!”
“我不愿意,你给我滚下去!”
陆媛的尖叫,让贺锦愣了愣。
然而这一丝迟疑,迅速被脑海中接下来的画面所抹去。
他回想起,陆媛从一辆黑色轿车中出来,那种快乐的神色,是他好久都没有见识过的。
他恼怒的一把用力撕扯,陆媛的衣物成为破碎的布片。
而陆媛在她衣服被撕破的刹那,双腿反而获得了解放,她见机抬起一条腿,狠狠踹了出来。
正好踢中了贺锦的下巴。
贺锦往后倒去,翻下了床沿。
后脑勺硬生生磕在地板上。
“轰”的一声巨响响彻耳鼓,接着贺锦就什么都意识不到了。
接下来的一天,贺锦在医院里度过。
最后专家说:“你很幸运,一点事没有。不过你如果想保险点,可以住个院再观察些天。”
贺锦讨厌医院里的消毒水味,坚决要求回家。
贺锦请了两天假,镇政府的人不太注意他发生了什么。何况现在他已经没有了职位,几乎没有人注意他的存在。
将近傍晚时分,老领导黄少华打电话给了他,问他晚上有没空一起吃晚饭。
与此同时,陆媛也发了短信过来,说不回家吃饭了。
贺锦已经越来越觉得自己摸不到陆媛的心,但他无可奈何,只能渴望着用酒精麻痹自己。
到了黄少华安排的饭局。差不多都认识。
大家坐下来后,黄少华道:“今天我们差不多是原班人马啊,就是少了一个姜岩。”
朱怀遇:“哎,姜科长去干嘛了啊?”
小倪:“我听说,他和老婆在闹离婚。”
朱怀遇:“闹离婚?从没听他说起过。”
小倪:“我也是听人说的,说想离婚的是他。”
朱怀遇:“难道他外面有人了。”
小倪:“可能,不过谁也不知道具体情况。宣传部长死了三年嘴合不拢,还在讲话;组织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