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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说之事,朕会交由人去办,朕还有事要询问丞相。”南宫舒寒站起身来,踱着步子走到白煦南身边,“你可知你为何为相?”
“知。”
“哦?你既知,又该如何去做?”南宫舒寒反问。
“臣不会再过问。”
白煦南既然知道白绎清已经在找双倚扇,自然不会再往枪口上撞,上一次是自己意气用事,安知君臣始终有别。
南宫舒寒显然是满意这回白煦南的答案,便道:“你在朝里根基不稳,难以同世家抗衡,就算坐上丞相的位置依旧是行事受阻,这段时间几大世家会有点动作,你看着就行,不要涉足其中。”
“是!”白煦南心里隐隐升起一股寒意,颍西安稳了这么几年,朝中又要陷入动荡了?
南宫舒寒长舒了一口气,摆摆手示意白煦南下去,自己坐回椅子上去,捏了捏眉心,心中不免难在,不想费时间在批奏折上。
他当初在那个小山坳里建的房子,还没住多久就不得不出来,实在是遗憾。
白煦南回府的时候已经接近天黑,林绯早就命令人准备好了晚饭,就等着白煦南回来。
南宫汐称病抱恙没有过来,所以桌上也就三个人,菜品不多胜在色香味俱全,又摆上了上好的轻丝酒。
“相爷接下来恐怕有的忙了,趁今晚好好喝几杯。”林绯笑着给白煦南倒上酒。
老爷子一边吃一边喝酒,趁着嘴上的空档又说:“孙媳妇儿,我跟你说,你可要好好照顾我孙子,她毕竟是你丈夫,你俩成亲都这么久了,怎么还没让我抱上曾孙子?”
林绯面上有些尴尬,今天怎么一个两个都提到了生孩子的事儿?她从来没有打算过给白煦南生一个孩子。
白煦南道:“爷爷,等明年开春我们带一个人来见你,这段时间我和阿绯可能不在府中。”
老爷子有些诧异:“什么人啊?”
白煦南笑了笑,不语。
老爷子只是皱眉,想了想却不是很感兴趣,于是又开始大口吃肉,大碗喝酒。
“你想去哪?为什么要带上我?”林绯问。
白煦南道:“去涉水岸,找人。”
林绯表情就只是单纯的没兴趣:“你找人干嘛?带上我,我不感兴趣。”
“涉水岸景致非同一般,难道你不想看看?”
当然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