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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碎品。
沈娇娇侧眸看着他。
男人眉目矜漠,即使手中握着女人的脚踝也是说不出的优雅,他的睫毛很长,鼻梁挺拔,双眸中如同有一道漩涡,像是要将人深深吸进去。
她神色微怔,一时竟然看呆了眼。
等到脚踝处伤口擦好之后,男人也转眸看了过来。
沈娇娇勐的回神,收回视线,生怕被他发现了自己的小心思。
谢景行之间拿着棉签,另一只手将她的手腕也拎了过来,擦完手腕,他又开始去擦拭她的下颌。
他们离得那样近,双唇的距离只差五厘米。
沈娇娇双眸闪躲,压根不敢去对上他的眼睛。
即便他们曾经睡过几次,除了在医院的那次,大多都是在她强烈要求关了灯之后的。
靠的这样近,还是他们的第一次。
沈娇娇双手搅紧,胸腔里的心跳像是要跳出来一样。
男人擦完之后,才轻轻看了她一眼。
她双唇轻颤,眼框还微微红着,鼻尖也红。
太像小动物了。
但是小动物长大了。
长爪子了。
男人眸底渐渐涌上暗沉,在她毫无预料之中,他忽然俯下身,堵上了她的嘴唇。
沈娇娇瞪大眼睛,“唔”了一声,双手刚想奋起反抗,男人已经攥住了她的手腕,牢牢地桎梏在她的耳际两边!
紧接着,男人高大的身躯已经牢牢地压了下来,有意的避开了她手伤的脚踝。
她双手死死的搅紧着身下的被单,动弹不得。
失神了几秒,他撬开了她的嘴唇,钻了进去,一寸寸的吮吸!
仅是这么几秒钟,她的眼眸再次染上朦胧的水汽。
谢景行从前从不会这样深入的吻她!
今天他是怎么了?
现实来不及让她多想,她感觉胸腔内的空气一寸寸的减少,像是要被榨干。
更可恶的是,一旦她有试图反抗的痕迹,对方的镇压便会更加变本加厉,简直像一个专制独裁的暴君。
直到她觉得自己像是要死在他怀中时,男人忽然放开了她,偏开头在她耳际喘息。
忽然,男人皱了下眉。
他伸出拇指,一点点的拭去她唇上的口红。
“以后不要涂这种东西。”他嗓音微微沙哑。
沈娇娇还没说话。
谢景行又凑了上来,又想吻她。
她忽然仓促间偏过头,男人的唇落在她的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