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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瑶扯扯嘴角,没有半点畏惧,“生而养之,谓之父。”
拿孝字来压她,也不看他祝宏漳配不配。
“莫非姐姐觉得,你有了江家的婚约做后盾,就能在家里横行霸道了?”祝颖然指责祝瑶,“做事不要太过分!”
这就过分了?
祝瑶漫不经心的想着,那他们的承受能力未免太低。
她站起身来,视线笔直投到祝宏漳身上,“我只问一件事,当年我母亲留下的嫁妆,去了哪?”
祝宏漳目光闪烁,“你母亲嫁给我时一无所有,哪里有什么嫁妆。”
这就是不承认了。
祝瑶身上寒意凛然,早该想到祝宏漳会不认账。
她装作愤慨,“早知道你是这种人,我就不该回来,同意这桩婚事。”
祝宏漳被她说的恼怒,“事到如今你还想反悔?江家是什么地位身份,你现在悔婚,就是我们两家的脸面往地上踩!”
祝瑶嗤笑,“那跟我有什么关系。”
祝宏漳冷笑,“你不是问我你母亲的嫁妆吗?那我实话告诉你,她那堆破烂东西全叫我挑走送去江家当嫁妆了!你要是想拿回来,可以——”
“给我老实等着嫁人!”
不等祝瑶反应,祝宏漳就挥手叫来两个高大的保镖。
“下午江家来人,你给我好好表现!你们两个将大小姐送到楼上去!”
吩咐完,祝宏漳便甩袖上楼。
“大小姐,请吧。”身侧保镖的虎视眈眈,不近人情。
祝瑶抬头看向祝宏漳离开的身影,无人关注的死角,她手指微动,指尖倏忽略过一道残影。
要有人眼力再好些,或许能发现她指缝间翻转的是枚铜钱。
铜钱收起的瞬间,楼梯处便传来了闷响和痛呼的声音。
“啊——”
祝宏漳竟然平地摔倒,明明铺了地毯,额头上却有大道渗血的淤痕,他狼狈起身,忙让管家叫家庭医生过来,祝颖然也早已慌张跑上前去查看。
祝瑶好心情的眯了眯眼,没有半分同情。
活该。
午饭时,祝宏漳果真没有出现在饭桌上。
祝瑶接过管家递过来的果汁,吸了一口问道,“父亲呢?”
管家恭敬回答,“先生回房间时又摔了一跤,说不吃饭了。”
祝瑶笑了笑,“那真是可惜了。”
不枉她回房间后,又特意给他烧了符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