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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躺在那儿外壳都已经碎裂了里面指针还在顽强的,不停的抖动着小熊闹钟,因为齿轮已经毁坏,没有办法完整的走完,它的旅程只能卡在原地,发出让人头皮发麻的咔嚓声。
“咔嚓,咔嚓,咔嚓,咔嚓......”
男人真的打累了,扶着腰站起身来大口大口的喘气,地上那如同破麻袋一般的女人在他看来跟一条死去的狗没什么区别,这房子是他花钱买的,这女人也是他花钱养的,在他心里这女人只等同于一条狗,喜欢时便可以肆意喜欢,蹂躏时便可随便蹂躏。
一脚把已经被他踹翻的沙发给踢回原处,虽然上面的罩子已经脏乱不堪,但他毫不在意,身上一身高级的西装上满是脏污,对他而言没什么大不了的,他站起身的时候腿肚子有些打转,手也在抖着,半天都没有办法从西装口袋里把香烟和打火机拿出来,不为别的,只为刚刚肾上腺素的飙升带来的那种颤栗,已经让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兴奋到了一个极点。
犹如一个此刻用药过度的人一般他哆哆嗦嗦把点着的烟塞到嘴里,坐在沙发上身体的重量让原本就已经不堪重负的沙发龙骨发出了摇摇欲坠的吱呀声。
烟圈吐出的一瞬间,肺部和身体上双重的满足让他惬意的轻哼了一声。
“嘻嘻,嘻,”
不知从哪里突然传来了一阵笑声,男人腾的一下,坐直了身体原本还一副志得意满的样子,忽然就变得惊恐起来。
他没有目标的四下看着,眼睛里刚刚才得到的那些欢愉,瞬间消失不见。
“谁,躲你妈,给老子出来!”
“嘻嘻,”
屋子里面犹如狂风扫过一般,所有的东西皆狼狈不堪,地上不知名的液体混合着,刚刚女人被四处拖拽着捶打着身上流下来的血,甚至是她因为过分的被虐待,导致了失禁以后所有东西混合在一起,发出刺鼻味道的东西,缓缓的向他的方向流了过来。
“嘻嘻!”
男人一瞬间就怂了,他几乎是本能反应,穿着皮鞋直接跳上了沙发蹲在那儿如同一个任人欺负的孬种一般,不敢抬头死死抱住自己的脑袋,可即便这样那笑声依旧无孔不入的往他耳朵里涌。
说它诡异是因为传来的第一瞬间他就听到了,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