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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贱人脱离了自己的掌握,若是被其他人利用了,反倒是对她不利。
所以今日她才来了这么一出,可是没想到这小贱人如今怎么这么铁石心肠,她都哭了如此久了,这小贱人还没有半分的反应。
蒙贞静见此,便更加卖力的哭了起来,一字一句的将着那些年的烂谷子芝麻事又是翻了出来,说了一遍。
“徴儿,想当年你生病了,可是我没日没夜的照顾你啊,你忘了嘛,我可是日日给你熬了夜每日喂了你喝啊……”
本来正在夹菜的苏宁徴,听到了这里,无言的翻了一个大白眼,她之所以生病还不是苏宁柔将她推下了池塘,害她落水发了高烧。
而蒙贞静是又害怕外祖父的责骂,这才假装好意的在一旁照顾,说是她照顾,其实大部分时间都是玉琴和玉画二人在一旁辛苦照顾她。
如今这些破事又被蒙贞静捡过来说了起来,听着她又要继续翻旧账,她猛的一把将着筷子重重的放在了桌上。
碰的一声,蒙贞静刚刚还要喋喋不休的嘴,瞬间就安静了下来。
苏宁徴冷着脸,冷漠的说道,“我今日头有些疼,您还是改日再来吧,玉画送客。”
她的一番话,直接了当的让蒙贞静失去了再解释的机会。
而蒙贞静瞧着苏宁徴这般冷漠,也是征愣了下来,她看着眼前这个冷漠淡然的少女,不知怎么她莫名的联想到了她那早死的嫡姐。
当年她嫡姐也是拿着如此冷漠的眼神盯着她,如同她跟跳梁小丑没二般,所以她从小都很怕她这嫡姐。
后来她长大了,好不容易熬死了她这嫡姐,坐上了她嫡姐的位置。
她以为她终于能够摆脱那女人,可如今看到苏宁徴,她仿佛看到了她多年前死去了的嫡姐,又重新的站在了她的面前。
她不知怎么的,戏也演不下去了,她惊恐的离开了苏宁徴的院中。
而看着蒙贞静终于走了,苏宁徴这才收起冷漠的眼神。
揉了揉耳朵,她这是终于可以安安静静的吃一个早饭。
她今日要去见外祖父,可没心情再见蒙贞静。
待她吃完了早饭,便打算去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