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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是一个广场也许更合适。
柔和的光线从广场的穹顶透出,把周围的一切照得清清楚楚。
广场中央是一个深潭,正是先前吞噬了三头犬的火水潭。
“这……这……我们……是不是……死了?”半晌,拾钦才憋出这么句话来。
村长一巴掌拍上他脑门儿,骂道:“臭小子,说什么丧气话!要死你自己死去。”
忽逢这么大的变故,几个人还全须全尾儿的毫发无伤,看来姚老道那卦算得还有些准头。拾村长嘴里虽不服,打心眼里早对这老道佩服得五体投地了。也习惯了没主意的时候,总会问问老道的看法:“老骗子,咱们这是到了什么地方了?”
不知姚老道是习惯了“老骗子”这个称呼,还是惊叹之余无心理会,回答说:“刚才山体震动的时候,你们都闭着眼,我可是看得真切。”
老道顿了顿,没接着往下讲,却是转向拾村长:“拾奋,你的烟呢?给我一根。”
“有!有!”拾村长连忙摸出口袋里揉得皱巴巴的卷烟递给老道,却找不到打火机。心里还嘀咕呢,怎么道士也犯烟瘾的吗?
姚老道右手一翻,一朵火苗从掌心窜起,点着了烟,狠命吸了一口,吐出一根烟柱,幽幽地说:“刚才不是地震,我们进来的那条甬道,或者说这座临虚山,就是一部巨形机器”
“机器?”
“是的。干什么用的我不知道,但一定是台机器。刚刚你们拔下的铁柱,应该就是钥匙。现在,机器被启动了。”
“什么人能造出这么大一台,唔……机器?”拾钦有点不敢相信机器这个说法。
“天下最擅长机关秘术的墨家,我曾与他们的上代巨子有些交情。我们还一起讨论过机械相关的问题,可就算是举墨家一派之全力,也万万造不出这东西来。刚才我看到,这甬道像……”老道又猛咂一口烟,似在找一个什么词来形容那个情形,“鲁班锁……对!就是鲁班锁,甬道像它一样自由组合变形。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这……把这临虚山造成一个鲁班锁?这是要开发谁的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