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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愣了一下之后顿时心神俱裂,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飞身朝她奔去。
席悠闻声,目光微动,于血色世界里隐约看到一个陌生人
冷风一吹,刁玉树的酒也醒了,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一切,从内院匆匆赶来的华寻南面色不安,强颜欢笑的对着众人解释着什么。
春风拂柳,富贵烟雨,泰东郡商会之首席景言刚从巷北某一府邸出来,手背在身后唉声叹气的,小厮和轿子在后面跟着不敢出声。
“唉,你说我家阿悠怎么就被那小子勾了魂,非他不嫁,连我这个爹早早给她定的一门好亲都让退了,那小子有什么好的,要什么没什么,穷的一个铜板都没有,不就是个书生嘛,到时候考上考不上还不一定呢……”
“为了那个小子居然还跟我生气,我家阿悠之前从来那么乖巧……”
小厮跟在后面低头垂眼不敢吭声,就当没听到老爷的抱怨,甚至脚步又慢了点。万一被老爷注意到,估计两三个时辰都得听他重复唠叨脱不了身。
想到之前的经历,耳朵抖了抖,脚步再次慢了点。
“唉,我的阿悠啊……”
……
席悠睁开眼,目光沉静。她转动眼珠打量,见这房间富丽堂皇,处处用品都是精贵之物,忽而冷嘲:呵,她竟然还没死?
无论是刁玉树还是华寻南,恐怕都不会这么好心吧,或者,是临死之前那个陌生人,那人认识她?
可救了她又如何呢,席悠以手遮眼,掩下了眼中的痛苦绝望,景儿死了,阿爹死了,陪在她身边的阿软更是早早被害,就剩她一个人万念俱灰……
外间响起脚步声,有一个人轻轻的走过来,停在床榻旁。陌生又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姑娘,老爷回来了。”
席悠手忽然剧烈的颤抖起来,不敢睁眼看她,喉咙像是堵了一大块石头,半响艰难的开口:“……阿软?”
阿软见她如此以为她还难过着,便道:“阿软在。姑娘,老爷说他已经退了您与常公子的婚约,也不会再阻止您与刁先生的来往,您就别跟老爷怄气了,老爷心疼您呢。您看,老爷已经请了刁先生过府,让您去一趟呢。”
“……阿爹!”席悠猛的放下手,惊坐起来,看向床边的人。
正是十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