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逼的跳了楼。舆论哗然,大中华十四亿人口多的是捧着西瓜看热闹的“正义人士”,一人一口唾沫就能把豪庭沉了。
周继和忙完回到家里已经是晚上十点,他一个人住在一套一百五十坪的公寓里,回到家冷冷清清的,冰箱和空调都是静音的,丁点儿声响都没有。
手上缠着根黑色的皮筋,是打扫卫生的服务生整理房间的时候在洗浴间拾到的,因为是他的长包房,才辗转交到了陈理的手上。
就是饰品店里最普通的一块钱一根的那种,他拿到的时候居然会神使鬼差的往腕上一套。怪不得陈理当时一副活生生见了鬼的样子。
“周总,您要我查的东西,我已经传到你邮箱了。”
“嗯,辛苦了。”
宿命论有一种说法,有些事情有些人早就是命定的,逃不掉也避不开。
在家里闲得发慌的待了两日,知途这边总算是松了口让她去办离职手续。陶倾难得的起了个大早,换衣服化妆开着那辆POLO去了公司。
李德发不在办公室,陶倾在茶水间听了半个多钟头的八卦,也没瞧见那个油光瓦亮的大脑袋。早知道这事儿没这么简单,把杯子里的咖啡一饮而尽,果断按了电梯直上二十一楼。
二十一楼这几天的气压总是特别低,下面的部门经理过来汇报工作也是把心揣手里,小心翼翼的,这不体验部的那个地中海进去都快一个钟头了还是没点动静。王秘书深吸了一口气,颠了颠手上这一沓厚厚的方案书准备进去捋一捋老虎须。
唉,这年头有个心脏病的,可千万别往老板身边凑,保不准哪天就心律不齐早早的去见佛祖了。
“王秘书。”
王宇在最后一秒钟紧急刹住了准备敲门的手,迅速的扯了扯脸上憋出来的愁苦褶子,转过身去应话:“陶小姐怎么上来了?”
这可是尊大佛,得罪老板也不能惹着这位。
“苏总在吗?”这二十一楼她不是头一次上来,却是头一次这么憋着火气。苏源这个披着人皮的混蛋!
陶倾常年一幅面瘫脸,鲜少有这种情绪外漏的时候,王宇心里一惊,暗叫不好:“苏总在里面谈事情,那个陶小姐你先在这边等一下,我马上进去通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