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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眼神丢了过来,买扇人立马闭乖乖嘴。
杜淮苓那抹翡色的小身影令他迷惑不解,更不可遏止地想要去探寻。
杜淮苓干嚎完了,头顶依旧雪花飘飘,蹲地上没出息地画圈圈,忽然一只秀手伸到眼前,灵修长指间捏了一锭金子。
杜淮苓反应迟了一拍,抬头看了看送金子的是哪路神仙,又细细瞅了金子几眼,迟疑问:“真金子?”
墨衣小帅哥酷酷地,微垂了下头,算是作答。
杜淮苓脸腾!倏然涨红,红到发紫。“你有病哇!”她猛站起身吼,眼睛里、头发上,怒火熊熊。“嫌钱多不知道去绿化地球、净化空气啊,够彪悍你来个裸捐啊!”呜呜……,我不是乞丐,要同情人也不兴这样伤人自尊的,我还没到乞丐那悲剧的地步……,呜呜,虽然那是金子但谁晓得有没有含铜什么的,绝对糊弄人,坑爹的!
杜淮苓怒火滔天,掩面跑开。
她是在骂我?少年愣,第一次被人连珠炮似的,给轰懵了。为什么?她不是因为银子被偷了才哭的吗?又是一连串他听不明白的稀奇语言,她到底是何方人士。难不成是哪国的细作?
……,扯远了。
“小姐……。”小婵欲言又止地看着杜淮苓,小姐今日被刺激的有些精神失常。
杜淮苓像一只垂垂老矣的流浪狗,黄昏里拖着老腿,风干了忧伤。钱没了,即墨洵又不在,府里昔日认识的姑娘们早一个个的,被父母逼着回家嫁人生孩子了。唉,杜淮苓大叹,生不逢时,生不逢时啊……。
绕了一圈东门大街,仍然是一无所获,暂时想不到啥子应急的补救措施,“怎么办,小婵?我好想去打劫钱庄?”杜淮苓望着,钱庄门口挂的几个大大的金元宝,小脸苦成了一团说。
“奴婢记得,小姐的画功是不错的。”小婵道。
“二流子水平”,她有气无力答,大周尚水墨画,现代艺术根本是异类,而且短时间内,上哪找买家?她耷拉了脑袋,一下子七老八十。
“小姐你看”,小婵指着不远处的树下,脸上泛起笑。
那棵上了年纪的大榕树底下,几个孩子围了一只风筝,正抓耳挠头,不时又急切地望望蓝天。
“好主意!”杜淮苓亦诡异地笑,商机无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