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不是该大哭小叫地嚷着自己受了委屈吗?不是该躲到一边吗?
“好了,你看这样行不行?要是血迹不够多的话,我再让它流一点出来!”柳清清扯了那染了血渍的白帕,让刘远风过目征询她的意见。
“够了!已经够了!”刘远风哪里忍心还让她大放血,急急阻止她,“你快给自己止血!”一个女子,为何非得事事这般惊艳,让他刮目相看。
“哦,够了就那好,没事儿,一点都不疼。”她重新给自己穿回长袜,一回头,就看见刘远风的眼里似乎写着对她无法言说的歉意,她这人心软,所以就回以他一个安慰的笑容。
收好了那白帕,接下来的最大问题就是长夜漫漫,这新房里只有一张塌,那么,就意味着今天晚上两个人必须要同床共枕。
两个人都对此心知肚明,虽彼此尴尬,但却无可奈何无力改变这窘迫的局面。
“那个......你放心吧......我会很守规矩的”刘远风主动保证道,“就算我有什么不良的心思,对你有什么不轨的企图,但是,我如今身子这般虚弱不堪,也恐怕是有心而无力,你不用怕我!”
“说得也是!没有什么不妥的,时辰不早了,咱们也早点儿歇息吧,指不定明天一天还有更大的一场硬仗要等着我们去打呢,今天晚上不好好休息,养好精神,明天怎么能好好应付?”柳清清装作大度地摆摆手,主动占据了软塌外面的位置。
如此一来,刘远风自己只好就在软塌的里侧,老实地躺了下来。
虽然对这个陌生的时空一点都不了解,也对这个刘家十分陌生,未来不知还有什么艰险或困惑在等着她,也许是折腾了一天,身心都俱疲,躺下她胡思乱想了一阵,没过多久就这样沉沉地睡了过去。
相反,刘远风是个病人,这阵子他的睡眠一直不怎么好,在黑夜里他睁大了眼,望着虚无的上方,只是整个身子十分僵硬,不敢轻易乱动,生怕一个不小心,就吵着身边熟睡的人儿。
新婚洞房之夜,就这样相安无事。
隔日一大早,便有府中的侍女过来敲门。
“二少爷,二少夫人,起了吗?”过来的侍女是刘府的二夫人,也就是刘远风的新娘那这的侍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