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相,实则内心城府极深,平日都是一副淡泊如水的表情,从未见过有任何事情让他产生多余的情绪。
坐在椅子上的张南敲打着桌子,一下两下十分有节奏,张嘴淡淡地说道:“这些年,我待你如何?”他嘴上这么说,实则心知肚明,这数十年里,虽说对赵国威没有多大恩惠,却也从来没给他穿小鞋,让他一直在张家讨口饭吃至今。
只是面对张南这种位高权重的人,没有给穿小鞋已经是很大的恩惠了。
赵国威脸色平静,不紧不慢地站起身子来微微躬身道:“张经理对小的,恩重如山,可以说是小的再生父母!”这还他一贯的说辞,基本上谁要这么问,都会捡好的说,说好听点是出世圆滑,难听点这人就是软骨头。
“放屁!老子从来没给过你一点恩惠,反而在一些小事上多有为难于你,竟睁眼说瞎话,怎么你怨恨我?”张南双眸凝视着赵国威,突然暴走起,拍案而起,厉声喝道。
赵国威虽然略有心机,可要计较起来他又那里是张南的对手,被他如此不安常理出牌,吓得心都跳了起来,一下变得没有那么镇定了,脸上直冒冷汗。
“我...我...我那敢!张经理放任小人自身自灭,就是对小人最好的照扶。”赵国威吓得双腿趴在地上,瑟瑟发抖。
看到赵国威的表现,张南眼里闪过一道精光,轻咦一声缓缓坐下道:“当真如此?”前一刻还暴跳如雷的张南,转眼就变得平静如水起来,赵国威内心暗道一声‘喜怒无常的小人!’
“小的对张经理的忠心日月可鉴、天地为证!”赵国威很清楚这是自己表忠心的时候,赶紧双手指天发下誓言。对这种场景,他太熟悉了,嘴中的话都不知道说了多少次了。
对赵国威知根知底的张南,自然也知道这人是个十足的戏子,他的话不可信。张南的嘴角勾勒出一抹冷笑,淡淡地拍了拍。
片刻之后,在张南帘子后面,两名精壮汉子,押着披肩散发,被绳索捆绑住的妙龄少女。
“月儿!”赵国威看到女子,心如坠冰窖,声音颤抖地喊道。
“哈哈,原来这是国威的女儿啊,失敬失敬,赵侄女当真生得花容月貌、肌肤胜雪啊,却是地地道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