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厂子里面发生的事情,他们都可以管。
“郑叔。”陈泽叫了声。郑建国是厂保卫科的科长,为人刚正不阿,颇有威信。
郑建国威严地扫了现场一眼,“怎么回事?”
华华妈嚎哭道:“陈泽这个杀千刀的,偷了我家的血汗钱,问他要还打人。”
“陈泽!有没有这回事!”郑建国惊雷般地喝问道,一双雪亮的眼睛像是要看穿人心。
陈泽没有丝毫害怕畏惧,迎着他的目光,诚恳地道:“郑叔,我没有,她是血口喷人。”
郑建国定定地盯着他看。
陈泽没有回避眼神。
郑建国松了口气,厂里这帮子弟,是他从小看着长大的。
对每个人的秉性都清楚,陈泽虽然懒散,但绝不是作奸犯科的人。
他看得出陈泽心里坦荡,应该不是他做的,不过事情还是要查清楚,走个流程。
于是又去华华妈家,查看案发现场。
门锁没有损坏的痕迹,家里也没有翻箱倒柜的现象,基本可以判断并非入室盗窃。
“放钱的位置,除了你还有谁知道?”
“只有我。”迟疑一会,她又期期艾艾地道:“可能孩他爸也知道。”
“但他爸出差了,不在家啊。”
郑建国叮嘱助手小马向供销科落实华华爸的情况。
“这样吧,你俩跟我去保卫科走一趟。”
在众人异样的眼神中,陈泽去保卫科做了笔录。
等他回家,却发现家门紧闭。
怎么敲门也不应。
这是被老婆扫地出门了吗?陈泽苦笑。
知道姚雪对他是伤心失望透了。
还是等她先消消气吧。
陈泽没有再坚持敲门,转身离去。
他离去没多久。
宿舍门再次响起。
敲门的是郑建国,带着华华妈和一个小胖子,她手里还提了一兜水果。
原来华华妈是专门上门道歉的,事情水落石出。
丢的钱是华华偷拿的,他见过妈妈放钱,趁妈妈上班的时候,拿钱去买变形金刚了。
姚雪这才知道误会了陈泽,心里一阵酸楚歉疚,别人不相信他的清白,可我为什么也不肯相信?
可她又想,这能怪我吗,这些年的日子是怎么过来的。
她受的伤已经太多了。
夜风萧瑟,陈泽漫步在河堤旁。
呼吸着略带水草腥味的河风,头脑一片清醒。
认真探究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