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在宋文殊面前毫无反抗的余地，何况自己刚刚的行为确实够蹲监狱的了。她心一横，不情不愿的从牙缝里挤出了一句对不起。
苏绵绵看着方昔年唯唯诺诺的样子，只觉得失望透顶。虽说余词不是什么好东西，可一个男人，连半点骨气都没有，自己的妻子都护不住，看着就让人生厌。这个男人什么时候变成了这样，还是说，他本身就是这样的人，只是自己没发现？
她懒得继续纠缠，只想离开这里，回家好好睡一觉。
“宋先生，今天的事多谢了。改日有用的到我的地方尽管开口。”苏绵绵客气地向宋文殊道谢。
“余小姐客气了。”宋文殊伸出手，“我的荣幸，相信以后一定有机会。”虽然是普通的客套话，可他的语气不知为何听起来十分暧昧，这让苏绵绵犹豫了一下，才伸出手同他握手。
到底是哪里来的熟悉感？
苏绵绵无路如何都想不起什么时候跟宋文殊见过面，她前些年都在国外，毕业回到苏氏帮手家族生意才开始了解本地的人际关系，虽然听过宋文殊的大名，却一直未曾见面。
自己一向自认为记性不错，以宋文殊的气质外形，见过面绝对不会不记得。可眼前的男人，却像是认识自己一样。
她今天没什么心情去回想，只好对着宋文殊回了一个得体的笑容，跟黎青瓷一起离开了酒店。
宋文殊望着苏绵绵离去的背影，唇角带着一丝玩味，若有所思。
“宋先生，要是没有其他的事，我们就先走了。”方昔年声音里带着讨好的语气，宋文殊的气场压得他喘不过气。
明明对方什么都没做，只是站在那里，却能让人感觉到窒息。
宋文殊没有给他回应，转身离开，把方昔年和余词留在了原地，旁边的助理立马很有眼色的跟了上去。
“查一下方昔年最近的动向。”
“好的宋先生。”眼见着离开了低气压中心，助理心里暗暗松了一口气。老板一向不爱管闲事的，事不关己，就算有人死在他面前估计他都不会眨一下眼，今天居然帮人出头，真是奇怪了。
眼看着宋文殊离去，方昔年才回过神来，去拉还瘫软在地上的余词。
几位西装革履的男人此时也围了上来，带头的男子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