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山村里出来的，可能只有小时候上过学，怎么都不愿意收。
他偏偏又没办法反驳。
闻言，姜若涵笑了下，善解人意道:“姐姐，别难过，十九中也很好的，听说那边环境不错，学生们相处也很和气。”
姜芮用筷子叉了个包子，放到面前的盘子上。
她漫不经心的抬头，睨了眼姜若涵，许是心情不太好，她的神色很冷。
“十九中？”
姜若涵点了下头。
江殷道:“能进十九中就不错了。”
姜芮嗤了声，“不必了，我自己去。”
说罢，她就站了起来。
江殷啪的一声摔了筷子，眉头都要拧到一起。
大约是在按捺着自己，江殷没发火，说话力道却极重:“你去什么去？那么多年没上学了，有学校肯要你就不错了，你还不愿意进十九中了？”
在江殷眼里，十九中肯要姜芮都是借了姜家的面子。虽说十九中是……不如三中，里面的学生也比较释放天性，乐趣为主，学习为侧，难道还会比姜芮更差吗？
姜闵生咳了两声，示意江殷收敛点。
却没有开口说什么。
姜芮神情淡淡的，拿着包，一手插在裤兜里，绕过餐桌往外走。
怎么看都吊儿郎当，一点名媛大小姐的气质都没有。
一身的嚣张，明晃晃的挑衅。
江殷扭头看了眼行为举止都优雅端方的姜若涵，差点气疯。
她对姜闵生气冲冲的道:“你看看，这就是你养的好女儿！”
姜闵生脸色一沉。
他捏着眉心，对旁边的姜若涵道:“先让司机送你去学校吧。”
姜若涵笑了下:“好的，爸，你也别太生姐姐的气。”
……
姜芮慢吞吞的往水园32号走。
其实那顿早餐，她也就好好的吃下了半碗粥。
对着姜家人，姜芮不太能吃的下去。
吃不好，会让姜芮的心情不太美妙，看谁都觉得是在欠揍。
晨间的雾气薄，露重，姜芮迎着熹微的日光，神情越发寡淡。
路上的行人还很少，偶尔几个小跑着路过姜芮，看到她，都禁不住多看了几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