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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亲是也。”
各位这么孝顺,一定是有仁之人。’
囚哥儿道:‘我们是下作人,愚昧无知,若再不孝敬父母,连人都不配做了。’
阿爷鼓掌道:‘好!’他点头示意,让家丁放人。
这囚哥儿站起来,给阿爷鞠了一躬,余下四个见状也鞠了一躬,刚想离去,阿爷叫住了他们。
‘诸位慢走,小老还有话说。’阿爷续道,‘除了孝,还有忠义,你们年轻力壮,参军去吧,守护想守护的人。往后没人会说你们是下作人。’阿爷说完回屋了。并让家丁给了他们一些银钱。”
李英儿听得入神,难怪清竹姐姐如此温文尔雅,有这么一个好阿爷。随即一股暖流涌入心中,想到了自己的阿爷。
“自从那个囚哥儿离开了,我找人打探他,家住何处,一直惦念着他,没有其他意思,仅仅想问问他的名字,这样一个人,我想记住他的名字。过得几日,我找到了他,他家住在城中最不起眼的角落里,这里住着不止他一户,一排排旧房子,到处是断壁残垣、破砖烂瓦,还有一股臭味。家丁带我来到一间土墙门外,我敲了敲门,开门的是一位身穿粗布补丁衣服的老妪,她满面愁容,颤颤巍巍地问道:‘小姐,您是来找谁的?’
我望向院内,破七杂八的,还有一阵阵男人的咳嗽声,想不到在这大正境内还有这样一处地方,当下登时哑口无言。老妪又问了一遍:‘您是来找谁的?’
我回过神,答道:‘老妈妈,我是来找一个叫“囚哥儿”的,他……’我刚想问“他是住这吗”,话没说完,里面传出一个熟悉的男人的声音:‘阿娘,是谁来找孩儿?’
他从屋中走出来,正是囚哥儿。一见到我,眼中顿时生出警备之意,问道:‘李小姐,来此作甚?’
家丁们紧护我,以防他对我不利。我道:‘无须担心,这次来只想问一下君的名字。’
囚哥儿答道:‘作甚?’
我答:‘我觉得你是个好人,我想认识你。’
囚哥儿不耐烦地看着我的眼睛,道:‘好人、坏人长得都一样,说的也一样,你不知道我是哪个。’
我答:‘但是做的不一样。’
他望着我,停了一下,语气缓和地答道:‘陈海囚。’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