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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上了,仿佛是他看错了一样。
闭上眼的谢池春心里却慌得要死,平日来的都是有点银钱的小商人,又或者附近的村民,要问的不过是家中一点琐碎事,她连蒙带猜就能忽悠住了。
偏偏这次也不知道哪个贵人实在无聊,居然跑到这么破落的地方来。
总该在外面见着破院子就该走了,竟然还跑进来问话。
谢池春刚才对上邵逸铭的双眼却什么都没看出来,一丁点的片段都没能看见,心里更慌了。
这能耐从来没失手过,难道是贵人身份太高,她才看不见吗?
要是什么都说不出来,这人把玩着腰上的长剑只怕要朝自己劈下来了。
欺瞒是不可能的,谢池春心一横便开口道:“贵人身份太高,我能耐有限,看不见贵人的命轨。”
邵逸铭还以为这个先知会随便说几句什么好话来忽悠人,居然直接表明看不见,倒似乎是有点本事,却本事不到家的样子,也没打算随口忽悠。
他挑了挑眉:“那怎么办,难道要我白跑一趟?”
“贵人可以把两位侍从叫进来,或许能从他们身上看到贵人的一丝命轨。”
如果不愿意,那他赶紧走,谢池春是一点都不想这人继续留下。
谁知道邵逸铭还来了兴致,把两个侍从叫了进来。
逆风站在门外有些诧异,这还是谢池春第一次把外人叫进去,看来相当棘手,心里不免担忧。
笔墨和纸研老老实实站在两边,这位先知重新睁开眼,看了一下就闭上了,时间比看邵逸铭的时候还短。
谢池春揉了揉额角,恨不得把小和尚抓起来狠狠打一顿屁股。
这小东西一点眼力劲儿都没有,没发现主仆三人的身份不一般吗?
她刚才看见零星的片段全是血淋淋的,不是一地尸身,就是这三人满身是血,也不知道碰到什么倒霉事了,但是看几人镇定自如的样子,估计也不是第一次。
被追杀的人要么是大奸大恶,要么就是身份太高,身边危机四伏。
先知迟迟没开口,笔墨微微皱眉,觉得她是故作玄虚,纸研越发觉得对方是骗子了。
谢池春这时候却斟酌着开口:“贵人身边危机四伏,可是在求破解之法?”
纸研诧异地看向笔墨,后者依旧觉得对方是瞎蒙的。
看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