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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在祠堂的台阶上,刚收回手,立马得了对方一个满含怨气的眼神,脸颊微动,似要冲上来咬他一口。
从未有过的待遇,令他新奇地紧了下眉,可对方牙关轻颤、时不时嘶口冷气的举动让他看不过眼。
“进去。”
进去?祠堂?
宋玲玉脑子里瞬间浮出了罚跪、抄经书、磕头……种种恶行,脚下像是被钉住了,迈不上台阶。
然下一瞬,她便巴不得自己是被钉住了,那样就不用被人生拉硬扯地拽进祠堂里去。
“跪下!”
宋玲玉抖了抖肩,垂眸望着自己面前的蒲团,脸上露出了一个“果然如此”的表情。
她很迟疑,究竟要不要跪,随即就看到赵霆琛掀了一把袍子,先于她跪了下去,然后对她侧了下脸,再次冷道:“跪下!”
宋玲玉秒跪,大佬都跪了,她焉能不跪?
但是跪下要做什么,她额头还在流血……宋玲玉猛地抬手摸上额头,她被狗男人气得都快忘了自己还在流血!
龇牙咧嘴之际,宋玲玉惊讶地发现跪在自己右边的大佬,正对着供桌磕了个头。
直起身之后,冷冷地望了她一眼,然后起身,走近仅放着两块灵牌的供桌,不知从哪儿摸出一个小布包来。
赵霆琛将其翻了开来,宋玲玉惊得下巴都要掉了,她居然从里面看到了好些瓶瓶罐罐和包扎用的布条。
谁能告诉她,大佬在祠堂藏药包是什么癖好!
宋玲玉惶恐地呵了下,这就是小白花系统说的能借她气运的大佬,喜好简直不要太特别。
更令宋玲玉惶恐的是,喜好特别的大佬,手里拿着两个玉瓶和纯白布条,正迈着大长腿,脸色阴沉地朝自己走来。
“嘶!”
是大佬撕裂布条的声音,宋玲玉没忍住哆嗦了下,牙缝里跟着“嘶”出了声,仿佛被撕的是自己。
赵霆琛面无表情地看了她一眼,半蹲下去,将其中一个瓷瓶放在蒲团上,又将余下的白布放在自己膝盖上,接着又在撕下的白布上,倒上清洗伤口的药酒,不发一言地伸手凑近宋玲玉。
宋玲玉瞪了瞪桃花眼,屏息看着被赵霆琛捏在手里的布条不缓不慢地靠近自己,直到冰凉中带着点刺痛的感觉从额头上传来,她才明白对方在做什么。
不久之前还对她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