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起身看了周遭的环境,一只有牙签那么粗的银针正扎在她的中指上。
“醒了,周公子,陈大夫,你们果然厉害。”楚林氏见女儿醒了过来,松了一口气。
陈大夫见状又开了一些安神固本的药方,嘱咐一些注意事项。周时伦望着楚歌有片刻失神,想了想,决定出去一趟。
“师父,正好南宁就在隔壁,我想起一些药嘱没说清楚,我再过去叮嘱一番。”
“公子,你一定想不到,那个楚歌回去就吐血晕死了过去。是不是我们吓到她了?”
“那么娇娇弱弱的小娘子定是见不得咱们打打杀杀的。”陈霍霍就喜欢文文静静的女子,所以当看见楚歌出了事,颇有些后悔道。
“娇弱?”坐在茶椅上的男人,想到当时女人扔筐的情形和那双眼睛,觉得“娇弱”二字可是跟那天的风采毫无关系。
此时的南宁已经换了打扮,没有沾满血的衣服,脸上苍白了几分,可如墨一般的眸子却闪过些许意味,剑眉又习惯性轻轻一挑,星目薄唇,魅惑下又有了几分病娇之感。
周时伦一进门便看到南宁挑起眉毛的样子。他知道,这又是找到有趣的事了。
“公子。这是七幽兰制成的药丸,可以压制瘴寒之毒。”
陈霍霍对周时伦每次都拿压制的药出来有些不满。
“周黑鸭,你到底行不行啊,都这么长时间了,你怎么还找不到解药,每次都压制压制……”
听到陈霍霍喊他名字的时候,周时伦就已经握紧拳头了。
“陈霍霍。我警告过你,不要瞎起我的名字!”说着,手中便出现了一根银针朝陈霍霍刺了过去。
见此,陈霍霍快速后仰躲了过去,没了阻隔,银针直接插入后边的柱子,几乎将整针深深钉了进去。
“我去,周黑鸭,你来真的啊。没意思。”陈霍霍看了看柱子上银针的深度,暗自庆幸自己躲了过去,但是嘴上还硬的很。
“瘴寒之毒我一定会想出办法的,你以为我不着急。你的脑子真的跟你的嘴皮子一样简单又欠打。”
南宁看看已经扛上的两个人,早就见怪不怪,继续喝他的茶。
周时伦跟陈霍霍自从八岁拜进千机门,就从来没有看对方顺眼过。
一个头脑简单,觉得能动手的绝不多说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