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讲。
“既然你孝顺，那就去跟你母亲一起跪着。顺便帮你母亲好好思考一下，你们的倚仗到底是什么。”
凤芸霜看都懒得看他：“小莲。”
小莲想起从前她和公主在丞相府受的冷眼和委屈，再看到这些人铁青的脸色，她承认，心里好爽！
“是！”
“公主……”苏倾雪着急的开口，她是真的没有想到凤芸霜会突然翻脸无情。
她之前一直以为凤芸霜的和离是欲擒故纵，这不，因为一个和离，丞相府上下都慌了，她也可能无法嫁入高门。
“要是心疼，你就一起去跪着。”
凤芸霜是看都不多看一眼，高高在上的公主殿下，就是这么任性。
把人都发落完了，凤芸霜的视线才落到老夫人身上。
瞧着这个年迈的老人，明明腿脚不好却坚持跪着，她心里划过一抹不忍。
“老夫人，您起来吧。本公主同方肆远的缘分已尽，您是明白人，本公主不想多说，也不想给您难堪。”凤芸霜上前扶起她。
老夫人没有坚持，公主都亲自扶她了，她若还是不肯起来，就显得不知好歹。
沉默许久，她重重叹息一声：“我们这家人仰仗的，是公主的善心，是您对我们的情分。”
凤芸霜顿了顿，含笑看着她，没有说话。
老夫人心口堵得慌：“是我们这家人不知好歹，辜负了公主的厚爱。”
“老夫人别这么说，本公主知道方家那些人里头，您不是个恩将仇报的人。”
老夫人闻言却没有得到安慰。方家那些人里头……
她的儿子，孙子，以及她在宫里为妃的女儿，都是方家的人啊！
见老人家受到惊吓的表情，凤芸霜心知她已经明白她的意思，立即宽慰道：“不过您放心，从前的恩怨，本公主不会再计较。身为皇家公主，本公主自然说话算话。”
老夫人这才放心了些，良久后叹息一声；“公主是个好姑娘，是我家肆远没有福气。”
……
皇上知道凤芸霜接见了方家的人，担心的他赶紧过来看望。
结果到的时候只看见寝殿外跪着的方肆远、丞相夫人和苏倾雪，老夫人已经被送出宫了。
得知这里发生的事情，他才松了口气。
女儿彻底醒悟，他心里自是高兴的很，同凤芸霜说话时仿佛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