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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不束腰,乌发披垂下,如瀑直坠,随衣袂翩翩然然,舒卷飞舞。
少年衣袖轻卷到肘臂,露出烈日下被晒得微呈古铜色的肌肤。
乔木望过去时,只见微风细细吹拂起他有些散乱的额发,那双璀璨深邃犹如漆黑宝石的凤目,一顾一盼间,流转着深潭般幽遽夺目的光泽。
却不知他驭马立在那儿多久了,容颜绝俗俊美,犹如骄阳烈日飒飒燃烧,神采烁烁意气风发,身后是一色的黑衣短襟少年随扈。
厚土黄沙下,烟尘滚滚中,俊俏纤细、不染风沙的白衣美少年,虽只是静静伫立在一侧,却自然而然形成一道让人无法忽视的风景,似乎只要他往那头一站,天地间所有的一切,刹那间,仿佛全部失去了诸多颜色,彻底沦为点缀他优秀与美好的背景。
明明踩在脚下的,只是村里的一片废土,落在别人眼里,却像是立在三州六府神州大殿之上,俯瞰人世,浑身散发着无与伦比的上位者尊贵之气。
乔木看得出来,这少年看似平静无澜的眼波下,暗藏锋芒锐利,几乎令人无法直视,瞬间让人联想到草原上敏锐狡黠的豹,猝不及防便能扑上前来凶狠地咬住你的咽喉,使人感觉到压抑不住的危险。
当然,看人看表面你就彻底输了!两世为人,乔木若再参不透这做人的道理,那也真是白活了。
对于眼前不知名的少年,乔木依照动物本能,直觉地嗅到了一丝“危险气味”,第一时间便缩回双手,放开了死死摁住的吴燕珍,面无表情地再度望了对面一眼。
随后伸手慢条斯理地为自己整了下衣物,捋了捋微微有些凌乱的发,一个转身便双手插兜、慢腾腾地离去了。
白衣少年身后,十几名黑衣短襟的同龄少年,过了好久才试着找回了自己的呼吸声。
其中一人便打马上前,一脸错愕地望向乔木走得不见踪影的背影,“主子,刚那小丫头,是在杀人吧。”
这问得显然是句废话,明眼人刚刚都瞧见了不是么。
白衣少年转过头来,春月拂柳、秀丽无双的脸上透出一丝嗤笑之意。
双目如鹰隼般犀利,身姿笔挺的黑衣短襟少年,脸色讪讪地抬手摸了摸鼻子,“属下也就是这么一说。”
那小丫头从抓着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