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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狱饶有兴致冷笑,却颇有耐心问道:“你说你是枢密使,可有证据?”
“大胆!我是朝廷命官!你若是不信,便随便找个官员来,定能证明我的身份!”顾南安颇为烦躁。
身上黏糊糊的狗血、压抑的牢房快要逼疯他了,他绝不能待到明天。
他金贵之躯,怎么能在这里过夜!
“好,我便去找。”司狱的话语似是玩笑。
但那双奸诈的眼眸令顾南安瞬间警惕起来:“不!不行!”
如果这丢人之事传到同僚耳朵里,自己在朝堂就脸面无存了。
“心虚了吧?”众人觉得顾南安是个笑话。
“好了,本官最讲公平公正。”司狱起身,捋着胡子吩咐手下,“找几个官员来,让他死了心吧。”
手下领命,片刻功夫便来了两个芝麻小官。
这两人并不认识顾南安,却一本正经道:“枢密使是何等尊贵的身份?怎么会做出如此出格之事呢?”
“对啊,枢密使温良贤才,此人哪里沾得上边?”
“而且枢密使曾经大义灭亲,何等正气凛然!”
结论,此人并非枢密使。
顾南安骑虎难下,处境更为窘迫。
他瞥见隔壁的沈槐烟,计从心来,张嘴便道:“你们可知道这女人是谁吗?”
话音未落,便有一侍从恭敬前来,指着沈槐烟道:“我家主子说要放了她。”
只是语气份外薄凉,眼神落在沈槐烟身上,似乎在看一头畜生。
沈槐烟眼眸一亮,定然是王爷!王爷竟然来救她了?
司狱点头,手下将牢门打开,接出了沈槐烟。
“她怎么走了啊?”顾南安不服气的大吼。
“来接她的人地位非凡,你要真是枢密使,也该有这个能耐。不过瞧着你这脾性,那姑娘定是被你强迫的!”司狱冷笑。
方才来人特意嘱咐他不得声张此事,所以也不能等到明日上公堂。
司狱挥手道:“来人,仗责五十,拖下去。”
“凭什么!我也是被污蔑的!”顾南安怒气冲冲叫嚣着,但很快便成了歇息地理的哀嚎。
那五十根棍子结结实实的落在他后背,几乎要将五脏六腑都给锤出来。
整个院子里仅有顾南安卑微的求饶声。
沈槐烟紧跟着禄王府的侍从,她兴奋道:“王爷呢?王爷是不是来接我了?”
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