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惯着她,你的病可不能由她胡闹!”
他知道叶薇薇会些三脚猫的医术,可傅司宴的病是长年的沉疴旧疾,太医都说这些年一定要仔细照看,否则会越来越糟。
他怎能相信叶薇薇能医得了傅司宴!
要是傅司宴有什么三长两短,他怎么跟父亲交代!
听傅司宴的咳声未歇,叶薇薇将手指搭在傅司宴的手腕上,肉肉的脸庞上露出了格外严肃认真的表情。
“秋桃,去烧热水,让张叔到箱笼里取一匹干净的棉布!”
叶薇薇的声音不容质疑,看着这样雷厉风行的叶薇薇,房间里的众人都有些意外。
叶薇薇见傅司宴的印堂越来越黑,再顾不了那么多,伸手就要去扒傅司宴的外衣。
傅司宴眉头跳了跳,俊脸上露出一丝不自在,虚弱地道:“我自己来。”
叶薇薇却板着脸道:“这都什么时候了,你别动,我来!”
她的表情就像是一只小奶豹,凶凶萌萌,且不容置疑。
傅司宴一时间愣了神,衣裳瞬间被叶薇薇给扒开了,坦露出了半个胸膛。
大概因为常年的病痛,傅司宴的身子偏瘦,但并不是枯瘦如柴,非但如此,叶薇薇意外的发现傅司宴的身材是格外的引人入胜。
白皙的皮肤包裹着恰到好处的肌肉,宽宽的肩膀给人一种踏实的安全感。
不知道为什么,叶薇薇觉着这具身子竟莫名有些眼熟,她不禁想起了前世逃离庄子的那一晚……
“咳咳咳……”
傅司宴的咳嗽声让叶薇薇回了神,想到自己竟然对着大表哥的身子发呆,她不由红了脸。
她不敢抬头去看傅司宴,迅速拿来了银针,娴熟地刺进了傅司宴身上的几处穴位。
待张叔拿来棉布,秋桃也端来了热水,叶薇薇将一块已经用热水反复浸泡过的棉布放到傅司宴嘴边,认真地说道:“咬着它。”
可傅司宴却是如同神庙里的雕像般地一动未动。
叶薇薇也未强求,二话不说将刀尖刺进了傅司宴的胸口。
“薇薇!”
瞧见叶薇薇这番动作,傅元邦和傅老夫人都傻了,一颗心脏差点从嗓子眼里吐出来。
房顶上也传来了几声异响,傅司宴微不可查地摇了一下头,那声响才平息。
阿多看见这一幕险些晕了过去,他看着阿默,眼珠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