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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凌云社团的霞团团长,你可以叫我鹤。”
保安再看向保安亭外面的人。
他们只有三个人,都穿着凌云二字的紫色骚包披风。
保安看了手表说:“刚刚,五十分钟前。”
鹤一手按住了窗台,手背惹人瞩目的有X字型旧伤。
他已经找了吴伊一夜,这是他第一次听到别人给出线索,而且时间还不久。
“他去了哪里?”
保安上半身探出保安亭,伸出手指了指半封公寓的一栋大楼:“进了那里,还没出来。”
“你是个女孩子。”鹤意外的看着她。
身子探出保安亭的保安,露出斜戴着的金色帽子,帽子下是一张白皙青春的面孔,柔软的红唇油润丰满,嘴角微微勾起来,好像在微笑,是叫人看一眼就喜欢的乖巧长相。
鹤语气温柔问:“你叫什么?”
“白晓染。”保安走出保安亭,微微弯曲的背让她看起来有些疲倦,像操劳多年的老母亲,再配上沧桑低沉的声音,显得俗气不少。
白晓染随手捞起一被白色瓷杯,喝了一口枸杞红枣水,热水的雾气挡住了两个镜片。
鹤有些惋惜,这么漂亮的脸怎么跟了这么一个姿态不雅的主人:“你年纪轻轻怎么干保安?”
白晓染捏了捏肩膀,觉得鹤有些婆婆妈妈:“我是穷人出身,年轻的时候顶多做3500的前台文员财务工作,进厂子的话日夜颠倒,加班加点熬坏身体不划算,保安一个月五千多包吃住还有五险,固定工作八小时,月休4天,是最好的选择了。”
白晓染补充:“而且,一般人到了四十多岁都会被公司下岗,到了那个岁数选择去做保安是最普通的选择之一,和洗碗,做保姆,扫大街比起来。我现在就开始做保安,少走了2-30年的弯路呢。”
鹤觉得她很没见识,出身不能决定未来,他也是穷人,但是他靠着一双拳头,在凌云社团打出自己的一片天地,不过二十五岁,就有了四百五十个拥护者。
靠着这批人,他可以和比他强的人平起平坐,收取最长的十条街道的保护费,接受十二个最富裕的小区的孝敬。
靠这些小区的物业缴纳的超过五位数的保护费,他在凌云社里分裂出了属于自己的霞社团。
最近几年,霞社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