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按着不让她浮出水面……”
“那当时落水之后，时九挣扎了吗，向你们呼救了吗？”
“有。她、她呼救了……”
“那你们收手了吗？”
“没，没有……”男生低下头去，讪讪着又补充了句：“但是后来时九自己游上了岸，而且还把我们全都踹下了水！按理来说她也有罪才是啊！”
警察推了推眼镜，“你说的，是她上岸后你们还要对她动手的罪吗，这算正当防卫。”
“可是，可是我们也不是故意想要害她啊！就，就闹着玩而已！”
“不是故意，那你们参加这场生日宴，是当事人时九主动邀请你们的吗？”
“不，不是……”男生脸色发红，难以启齿。
时九被全校孤立，哪里有人愿意参加她的生日宴啊。
“是顾暖暖说人多热闹，我们受了她的邀请才过去玩的。”
顾暖暖？
审讯室的警察对视了一眼。
这个名字出现了三次，先是邀请这些少年少女去往时九的生日宴，后来与时九发生冲突，这些人也是为了给她出头才推时九入水！
这么捋下来，这个顾暖暖似乎和整个案件都有直接的联系！
“传唤一趟。”
接到传唤时，顾暖暖正窝在祈司怀里，她哭得梨花带雨，显得无助极了，“祈司哥哥，怎么办，我害怕……”
“别怕，你什么都没做，说起来你也是受害者，就算时九诬告，警察也会查明真相的！”祈司温柔地给她擦眼泪，安抚道：“暖暖别怕，我陪你去，有我在，没有人敢欺负你！”
“祈司哥哥你真好……”
“傻瓜说什么呢，要不是我委屈了你，也不会让你遭遇时九那个疯女人的刁难和侮辱！”
祈司开着车，亲自陪同顾暖暖去了警局。
大门口，时九的口供已经做完了，眼下没她的事情，她正准备离开，结果好巧不巧就撞见了迎面而来的祈司和顾暖暖。
所谓仇人见面分外眼红，祈司一见到时九，就冷笑一声，“你真是越来越让我恶心了，竟然想到用这样恶毒的方式吸引我的注意！”
时九：“……”
？？？这人脑子没问题吧？
祈司揽着顾暖暖的腰，动作亲密又温柔。而在看向时九时，他眼里是毫不掩饰的厌恶！
“这是我最后一次警告你，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