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可眼底带着希冀。
“我不会再辜负自己拥有的，不然，又白活了。”
菱香皱眉，小姐这话是什么意思？
虽然想不通，可看着现在的小姐，菱香心里由衷的开心。
小姐和以前不一样了……
傍晚，姜九卿刚将紫叶兰晒好，就听说老夫人请了大夫。
她吩咐菱香带上几样温补药材，便去了寿安堂。
在门口，姜九卿碰上了沈玉妍。
沈玉妍明显腿好了点，在丫鬟的搀扶下走出来。
她瞪了眼姜九卿，“你别想看笑话。”
姜九卿拿出补药。
“我是来送药的，不放心的话，让大夫验过再留下。”
沈玉妍眼底带着厌恶。
“拿我哥给你的东西装好人，不要脸。”
姜九卿就像没听到，自顾自放下几包药材。
沈玉妍正好看到不远处，沈尘渊正走过来。
她立马有了主意，凑到姜九卿跟前，故意嘲笑。
“你还不知道吧？你那个老相好本来就不受宠，今天面圣还惹得龙颜大怒。”
沈玉妍憋着笑，“据说三皇子臭气熏天，直接被赶出宫了！真是笑死人！”
说完，沈玉妍就等着姜九卿装不下去，最好在她哥哥面前发火。
以前她在姜九卿面前嘲笑过穆临川，那时候姜九卿直接和她打起来了。
果然，姜九卿不说话了，明显装不下去了。
沈玉妍加把劲，继续刺激姜九卿。
“生气了？三皇子就是个宫女生的，命不好，死活也爬不上去。”
姜九卿有点无语。
对于穆临川吃瘪这事儿，她不仅不生气，还很想拍案叫绝！
这份无语在沈玉妍眼底像是姜九卿发怒的前兆。
见自己哥哥已经走到近处，她激动地睁大眼睛。
她就等着姜九卿憋不住，为穆临川大打出手。
最好这次姜九卿能直接被赶出沈家！
然而，就在沈玉妍暗暗窃喜时，姜九卿清脆的声音响起。
“妄议皇室，这可是重罪，二妹妹，你我都是将军的亲人，更不应该拖累他。”
沈玉妍听到一半，就激动地朝着沈尘渊的方向大喊。
“都听到了吧？她就是狗改不了……”
说了一半，“吃屎”两个字还没说出口。
沈玉妍一噎，瞪大了眼睛。
她这才反应过来，姜九卿不是在为穆临川说话，而是在教训她。
而且姜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