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着那张她熟悉无比的顾南枝牌位。
她麻木的朝着牌位屈膝下跪，一言不发。
“你害死本宫姐姐，简直罪该万死！王爷怎还叫你活着……”
那侧妃说着，眼角就带上泪。
姐姐？
云清澜依稀想起，顾南枝是有一个孪生妹妹的。
只是出生后，就一直体弱多病，养在深闺中轻易不见人。
想来，侧妃就是顾南枝的妹妹顾星漫。
云清澜心中苦涩
罪该万死，说得好。
可她的罪和顾南枝无关。
她最大的罪是少不更事，爱上秦朝楚，以致头破血流，家破人亡！
见云清澜只是一脸麻木的跪着，顾星漫心生不满。
她幽幽道：“你说要是你弟弟知道，你为了他自愿为奴会怎样？”
云清澜心脏一颤，急忙伏地磕头道：“求侧妃娘娘开恩，不要告诉我弟弟。”
顾星漫这才满意的笑了，她淡淡拨弄着新染的指甲，缓缓说道：
“那你就要乖乖听话，做本宫的一条狗如何？”
云清澜浑身一僵，分神间，一旁的丫鬟用脚踢了踢她。
她吃痛回神，心底隐隐作痛，却只是咬了咬唇，轻声应下：“奴婢愿为侧妃驱使。”
顾星漫在贵妃椅上缓缓坐下，笑着开口：“那就先叫两声听听。”
云清澜只沉默了一瞬，就颤声开口。
“汪……汪……”
云清澜叫一声磕一个头，额上没几下映上血痕。
顾星漫快意的笑了。
突然，院门一阵响动，秦朝楚大步走了进来。
顾星漫笑容立马变得乖觉，迎了上去：“王爷怎来了，用过早膳吗？”
秦朝楚牵起顾星漫，余光瞥见一旁的云清澜，目光一顿。
他望着她额间的血痕，心底闪过一丝说不清的不爽，皱眉道：“她怎么在这里？”
顾星漫敏锐察觉到，眼底闪过一丝阴暗。
她面上却笑着：“云小姐自己冲进来，就朝着姐姐的牌位磕头，想让妾身原谅她，这才……”
听顾星漫提起顾南枝，秦朝楚冷哼一声，不再多说，搂着顾星漫的腰就走进内屋。
云清澜跪在地上，对顾星漫的颠倒黑白，没有一字反驳。
剩下的丫鬟啐了一声：“真晦气，还不快滚！”
云清澜沉默退到屋外，这才毫不在意的抹了一把额头的血。
曾经，她就连手指不小心被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