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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狠心害良婿落疾,让人耻笑。”
宇文蔻璨笑“父亲拳拳爱女之心,女儿可否不知。”她执手为父亲续了杯酒,言语间幸福自豪“何况在女儿心中,存鸿从来都是顶天立地的样子,不曾半分狼藉。”
宇文将军大笑着饮了女儿斟的酒“好,说得好!不愧是我宇文戈的女儿。良婿确实比这世上许多人站得直,走的稳。”
宇文蔻笑着收了酒壶“别以为夸了存鸿,我就准你多吃酒,今日的量已足。”
宇文戈一噎,摸摸鼻子道“越来越跟你娘像了。”
宇文蔻不理,起了筷子给宇文戈夹了几筷子素菜道“这抱怨我可不听,你回去与娘说吧。”
宇文戈想了想自家夫人风风火火的性格,不禁觉得后背一凉,咳嗽道“都嫁为人妇了,言语之间要有度。”
宇文蔻忍笑,又添几筷子素菜“爹,你就放心吧,女儿绝对不会跟娘说刚才的话,不用敲打了。”
宇文戈被爱女戳了心思,有些恼怒“荆存鸿人呢?这么多年才陪你回趟娘家,来了也不见人影,是吃不惯我将君府的饭菜吗?”
宇文蔻瞠目结舌的看着自己爹爹迁怒,随后忍不住咯咯直笑。这种舍不得教训女儿,就教训女婿做法,当真是宇文将君的风格。
当日因事耽搁回了将军府的荆女婿,就被黑着脸的大将军灌了一坛又一坛的烈酒,而自己的夫人却在旁总是忍俊不禁忍笑的模样。
隔日酒醒了荆存鸿接过宇文蔻递来的湿布净脸,就听人在一旁道“昨日父亲问我可曾恨他当年狠心害你落疾。”
荆怀鸿手中动作一顿,回头皱眉问人“你怎答的。”
宇文蔻抽走人手中的布巾,丢入铜盆里绞了绞道“我自然是实话告知。”
荆存鸿眉毛皱的更深了“我当年右腿落伤完是自己大意,与岳父何干。回头我找寻机会与他言明,莫要吃心。”
宇文蔻拧干了湿巾,满眼的温柔为荆存鸿擦手“恩,我昨日也说知他是拳拳爱女之心。”净了手后,宇文蔻抬头抚着荆存鸿展开的眉头,柔声道“我这一生幸的两件事,一是为宇文家的女儿,二就是嫁与为妻。”
荆存鸿动作轻柔的揽过人“人这一生何其长,现在断言为时过早。”
宇文蔻握着拳轻捶了下荆存……